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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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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当鬼剑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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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2 10:31:52 | 显示全部楼层
21楼 雷蒙说:
第十九章 金刚夜叉

“难道我真死了?”心中念头刚起,随即被我否定,不能够,人死了根本开不了门,现在房门还大敞四开的呢。
我正狐疑的想回身喊妮儿看看影子,却没想到如素也碰上了不比我好多少的麻烦。
如素刷开房门,人匆匆进去,反手关门儿,眼睛在猫眼看着我也进屋了,她这才离开门口,合身扑在了大床上,一边扑腾着腿,嘴里骂着街:“臭张成,死张成,我那么明白的话都装糊涂,真当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张开这嘴容易么,不喜欢你了,以后绝对不喜欢你了。”
小姑娘委屈的就甭提了,其实想想也是,任凭我安排的话都说出来了,那意思还不明显啊,长江水库那时候这丫头也不傻,能看出我是真能舍命护她的人,好容易下定决心,想跟我发生点儿啥,我还一本正经地装犊子,她不气就不是陈如素了。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在床上踢腾个不停,脑袋埋进枕头里,骂着骂着,如素竟笑了起来:“傻张成刚才还真以为我死了,哼!本姑娘哪那么容易死,就在边上看着他要死要活的,仰天悲泣,狂怒吼出了妮儿我随你去的话来,这傻子看来能托付一生啊,不过我还得再看看,就咱这么可心的人儿,不能轻易便宜了傻张成,不然他尾巴还不翘上天。”
她想着,嘴边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张成这傻子,真傻的可爱,我就在他身边站着,愣是没看见我,任凭我怎么喊都不成,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妮儿我害了你啊什么的,羞死人了,真真羞死人了,我还是个大姑娘啊,荒郊野外的让人表白了呢!更可气的是一群鬼看着,莫名其妙的好刺激,哈哈哈!”
这丫头其实本性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儿,表面上伸手就要揍人似的,其实内心小女人着呢,整天含羞带色地看什么少女漫画儿,还藏的挺严实,生怕别人看见。
“嗯!窗帘……”如素正生闷气的功夫,猛然一抬头,发现窗户边儿上的窗帘无风自动起来了,好像贴着墙根儿藏着个人似的,她机灵灵打个冷颤,不由得害怕起来:“怎、怎么回事儿,不会窗帘儿后头有人吧?”
如素想起了刚才在水库的事儿,心下大骇,她奓着胆子对窗帘背后轻喝一声“谁?”话罢连忙下地穿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塑料牌子,上面写着涝庭酒店加盟招商,这丫头把人家广告牌当武器拿手里了。
身为女性,如素还是很称职的,毕竟她目前没什么灵气修为,也不能斗得过厉鬼,心中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正在她往前走一步,往后退三步的磨蹭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妮儿开门,是我!”
“啊!张成,你来干什么?”她嘴里问着,不顾一切的打开了门,我出现在妮儿面前:“如素,我带你走!”
一般来接人的不会说带你走的话,这只有死人上路前才会说带你走,妮儿面前的这个我躲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面色苍白一片,身上带着水渍,手脚上有细不可查的褶皱浮现,陈如素还跟没发现一样,她让鬼迷了眼,压根儿看不出来。
小妮儿转身从插座上拔下充电器道:“好啊好啊,这地方太可怕了,等我拿上东西咱就走吧,刚才我看见窗帘没风自己动了,怪吓人的。”
我冷冷道:“赶紧收拾,该上路了,不然赶不上了不好,容易出事儿。”
妮儿回头诧异:“赶不上什么?张成你傻了么?别跟门口站着啊,进来呗,还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是怎么着,我还是个姑娘都不在乎,你装啥装。”
站在门口阴暗处的我嘿嘿一阵低笑:“别磨蹭了,带你走你就走,想让我进来也行,你把灯关了我就能进来了。”
陈如素好生纳闷:“你神经了么?关不关灯又不影响你什么,爱进不进。”
我站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蹲着不说话,身上的衣服湿哒哒地滴着水,就那么暗含冷笑的盯着她的背影。
不大会儿,如素把本来就不多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回身出来,反手关门:“走吧,换个酒店,这地方太吓人了。”
我从阴暗处一闪身,伸手抓着如素的左手腕往前走去,走的时候尽量躲着有灯光的地方走,如素在后边还纳闷:“你怕光不成么?还有,你的影子去哪了?”
从一出现就特意躲在暗处的我没说话,死死叼着妮儿的手腕,五根指骨僵硬如钩,扣进了她的肉里,如素使劲儿抽了抽手,纹丝不动,再傻的人也感觉出不对劲儿了。
小妮猛然站住,伸右手一把薅住了我的衣服领子:“张成你太奇怪了,当我是什么,犯人么,我倒要看看你躲在黑处要干嘛,难道你还见不得光不成,给我过来。”
如素一把将我拉出了阴影,我仰起面孔正对着她,嘴角躺下一溜儿鲜血来,头发上,衣服上陡然现出滴答水迹,小妮尖叫一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怪力挣脱了我的钳制:“你,你不是张成,你是谁?”
那人阴笑着看向陈如素:“我是水鬼……”
随着话音儿,水鬼抖身幻化回本来面目,怎么形容呢,就是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四肢让水泡的都浮囊了,浑身的皮肤发白,皱巴巴的,打个比方说就跟咱们人洗澡跟大池子里头呆一天差不多。
妮儿见此,尖叫一声,这嗓子真不含糊,穿透力极强,水鬼哪管你这个,叫唤的再响也不好使,伸开俩鬼爪子,狂旋猛转,一道阴风扑来。
如素把眼睛一闭:“啊~~啊啊~~啊啊啊~~张成救命~!”
随着陈如素跟那一阵瞎叫唤,话音还没落下,如霜似电的反差气息猛然压落,在半空中互相挤压之下把那水鬼直接爆碎成了满地惨绿的磷火。
我脚踏着满地绿火走向如素,拍了拍手,嘴角都要上天了:“小妮儿,瞅你那损shai3,周围玻璃都快让你震碎了。”
要说我从哪儿来的呢,时间往回倒退一会儿。
我被酒店的门槛儿给绊了个跟头,当时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拔凉拔凉的,咋地了就离魂儿了啊,我来回在门口溜达了好几趟腿,回头想想,不对劲儿,我的灵气还在,波动刻印也能增强感知,人肯定还活着,绝对没死。
不过另几个疑点还是令我大惑不解,谁不想让我进门儿?谁又不想让我活着?确切说这俩问题算一个,是谁想要我跟妮儿的命?布局之人想有什么目的,这都说不好,在我没足够证据之前还不能武断的下结论。
正想着呢,回头赶紧打住,心里叫着自己的名儿:“张成唉!张成啊,眼巴前儿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进不去的门儿我怎么破,妮儿还不知生死祸福,哪有功夫想这个,对于追求什么真像哪有如素的安危重要呢。”
思绪到此,我抬头捏诀,提气做法,丹田内灵气旋涡狂吸猛敛,波动刻印陡现头顶,只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多了一颗刻印,金刚夜叉明王刻印凝成。
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想娶媳妇天上掉下个陈如素啊,真真让我没想到的是能凝成金刚夜叉明王的刻印符号,这可是五大明王中唯一一个有夜叉之名的明王,在符号出现的那一瞬间,丹田内灵气立进两阶,深红灵气,升玄修为!
猛然的进阶我一点儿都不意外,从有第一个刻印符号形成有了夯实的基础,第二个刻印出现的时候有了洞神灵气修为,第三科两阶,也就是深红灵气,第四颗三阶,从深红越过淡蓝洞玄,正蓝三洞,直进大洞深蓝,第五颗波动刻印就是这篇刻印功法圆满的时候,五颗刻印齐聚,扶摇直上,深紫太玄。
进阶深红不光灵气的量变多了,又有几个技能可用,剑魂的荧光落刃、连突刺,阿修罗的裂波斩,血气系的崩山击,最后是关于鬼神的阵法,留在后文有用,暂且不提。
我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气,这时候再不犹豫,提气捏诀,凝神做法,把灵气按照太阳、少阴,少阳、太阴的运转路线反逆运转,最后气出商阳穴,掺杂了半数阴阳的灵气瞬间随着我的一指点出,竟然真的能离体外放,在酒店门口停顿片刻,消失不见。
这次我抬腿迈步,没了磕绊,顺利进门儿,赶紧跑到床前摸了一下,还好,上面没躺着我的肉身。
我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一半儿了,忽然我耳朵一动,听到外面有关门的动静。
有了先前的猜测,我没敢轻举妄动,到底要看看这背后的人是谁,悄悄调动感知大增的波动之力探向门外,妮儿的房门大敞着,她站在那跟谁说话来着,那是……
“我草,那是谁?”我脑子里闪电般划过了这个疑问,连忙凝神浮现波动刻印,在刻印的增幅下,我的感知空前强大,灰尘在空中的沉浮,风的流动,包括,站在妮儿面前的那个东西。
那人好像是我,但身上滴答着水渍,鬼气森森的跟妮儿说着什么,我眼看着妮儿收拾东西,眼看着她让那个玩意儿扣着手腕子带走,再也按捺不住,回身迈步,反手关门,尾随其后。
怕那东西发觉,我不敢离得太近,只能悄咪咪的在后头跟着,利用刚才学会的荧光落刃减震的方式没发出一丝脚步声。
这荧光落刃顾名思义,先跳起来,手里得拿把刀剑类兵器才成,灌注灵气,化作一道荧光坠落而下,刺击算一次伤害,坠入地面后灵气爆发,快速频率的振荡和冲击波也是一层伤害,在施展的过程当中,必须有一股灵气反运着来避免落地的那一刻强大的震荡波振伤五脏。
目前我正在用的就是荧光落刃的反运灵气之法,空中落地那么强的振荡都能抵消一部分,别说脚步声了,拉着妮儿走的那怪物并未发觉,继续拽着如素往前走。
等如素发现不对,那怪物正要伤人,我抬手做法,裂波斩的施展之法立刻调动起灵气,走过阳明经,关冲穴离体外放后马上形成了个快速旋转的波动灵气圈,把那厉鬼困在其中,没几下的功夫就磨灭成了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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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2 10:32:33 | 显示全部楼层
22楼 雷蒙说:
第二十章 同床共枕

涝庭酒店的走廊拐角处是摄像头的死角,我也不怕他们拍到啥,就算有摄像头也不担心,顶多说我这人骚包的很,给女朋友变魔术来着,不能知道咱刚才弄死了个鬼。
小妮儿被惨绿磷火包围,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的不知道自己要干点儿什么,我踩着满地绿火,拍了拍手:“不简单哪,你平时狂的都不行了,整天把贫道我欺负的跟狗似的,这回是不得感谢感谢道爷我啊,不是我今儿你就交代在这了。”
话音没落,忽觉胸前一股大力传来,不知何时妮儿已到面前,伸手抱住,脑袋顶在胸口使劲儿巩了巩,她刚要说什么,眼泪混着鼻涕刷拉就下来了,哽咽的几次欲言又止,都让泪水憋了回去,死活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小丫头果然是个感情新手,想抱就抱吧,拿脑袋咣咣直砸前心,那头槌砸的我想吐血,我赶紧抓着她头发把头拽好了,再砸的化贫道得归位了:“妮儿,小祖宗,姑奶奶!别锤了,好家伙你果然是武当山少林寺的啊,这铁头功不是吹出来地。”
她把眼泪什么的往我身上蹭了蹭,吸溜着鼻子道:“他抓我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可吓死人了,我怕你什么时候真离我而去,虽然你这人好讨厌好讨厌,我刚才还想着不要喜欢你了,真的不要喜欢你了,但知道厉鬼不是你的那一刻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拍着她颤抖的后背,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哪,齁甜齁甜的,但嘴上不能矫情,还得整两句麦湃麦湃:
“喝!你啥时候说过不要喜欢我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私自暗恋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规定说侵犯他人感情肖像权,罚款五千拘留半月,还有啊!之前跟开封菜不是说咱俩接触太少,不要嫁给我来着么?现在怎么离了贫道就不能活啦!”
妮儿抬起头没接话茬儿,拽着我的衣服醒了一把鼻涕,嫌弃的松开我,退后两步,又成了那个表面泼辣实则小女孩的如素模样。
她整整巩乱了的头发,风情万种的冲我抛了个媚眼儿,只可惜咱的波动之力对这没感觉,如素只好悻悻作罢,揉了一把眼睛,完全没了刚才哭哭唧唧的样儿道:
“你说是不是有人要害咱们啊,我总感觉今晚的事儿不对劲呢!就算有了灵气修为也不能整天遇见鬼不是。”
我正了正神色,把方才的推测对妮儿说了一遍,最后我道:“无论从哪儿算,你姑姑陈芷柔都有嫌疑这么干,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是个心理变态,极度偏激的人,不可理喻,讲理压根儿说不通,她觉着是什么样就得是什么样,下午咱们狠狠驳斥了她一顿导致此人对你我恨之入骨,大怒之下御鬼害人也正常。”
妮儿神情大变,满面担忧道:“按照你这么说,我父母会不会出事儿啊,真是的,以后别说是我姑姑,丢人哪!”
我抬手示意妮儿挎着我的胳膊,迈步往电梯方向走着道:“你担心过头了,她只是有很严重的心里障碍,又不是变态,我跟她没血缘关系,你跟她又远了一层,取咱俩的性命觉着没什么压力,要是杀了你父母那就是入了魔道了,此人肯定不会这么干,心性产生了问题,今后灵气修为再无寸进,杀她兄嫂等于自掘坟墓的事儿这女人不会做的。”
听闻此言,如素悬着的心放下了,话说着来在电梯切近,我伸手按下开门按钮,不大一会儿电梯来到,我俩先后上去按了一楼。
来至大堂,退房的时候小姐姐很好奇,我只用波动之力冷冷的在她身上扫了几个来回,递上房卡,妮儿赶紧拉着我出了这个诡异的酒店。
到户外如素放声大叫了几声,来抒发自己被惊吓过度的小心脏,我也深呼吸了几口不是很清新的空气,世间真好,这几天的经历让人想都不敢想,整天碰上鬼,可气的是连把兵器都没有,能活着真乃命大也!
我拿出快没电的手机叫了个车,换了家酒店,跟妮儿这回不敢开两间房了,在前台暧昧的目光当中,妮儿红着脸推我上了电梯,到电梯里这丫头就发飙了,掐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道:“你要敢乱来,老娘剁了你。”
我连连摆手:“不能够,听说过梁山伯祝英台没,一会儿你跟中间放杯水,谁越线儿谁是狗成不成?别掐了,我宝贵的耳朵呀,本来就盲人了,再给贫道弄个耳朵听不见,这不名副其实的龙虾么!”
妮儿嘿嘿一笑,手上的力道减小了几分,葱白的手指摸着我的大招风耳:“这耳朵怪舒服的,你说你咋长了个那么好玩的耳朵呢,波拉波拉波拉~~!”
我抬手打掉她的手怒道:“波拉你大爷啊,又不是狗耳朵,还波拉波拉,贫道是不是好久没调戏过你了,让你有了我不是男人的错觉,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二人说笑间到了所在楼层,我刷卡进门儿,妮儿后随,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界,到了封闭的环境,顿时俩人都不知所措起来了,别看整天我大胆的不行,对妮儿搂搂抱抱的,正儿八经的动真格儿的了也抓瞎。
如素更别提了,我还有过男女经历呢,她就是一张白纸,整天埋汰的不行,动了真格的比我还抓瞎,她双手抱着膀子警告我:“刚才你说的,咱谁也别侵犯谁的领地啊,不然就是小狗。”
我:“汪汪汪~~!”
如素:“给我滚,赶紧收起你的波动之力,我要洗澡。”
我找到了床,四仰八叉的往上一躺,舒服的叹着气道:“今天把我折腾坏了,你洗你的得了呗,跟波动之力有啥关系,我收不收的又不影响洗澡。”
妮儿一撇嘴,坐在我身边拽着耳朵,转了几个圈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波动之力能穿墙,虽然还搞不懂灵气是啥物质构成的,但万物都有分子结构,门窗什么的肯定都有分子原子缝隙,灵气可能跟量子一样,也有可能比量子更小,穿过这些缝隙跟玩儿似的,欺负我是女孩子不懂物理啊,没门儿。”
我长叹一声:“有个这样的女朋友不知是好还是坏啊,你这么理性小心嫁不出去。”
妮儿松开了我的耳朵,转手下探,捏在了我软肋上挠了几下:“哪儿那么些个废话,嫁不出去我就整天搅和你,让你身边的女孩子都滚蛋,别转移话题,让你收波动之力还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想看?”
“我没想啊!”
“不,你想了!”
“我没想!”
“你想了!”
“好好好,我想了,你洗吧,我调御灵气,开着波动刻印看,谁不看谁他么不是个人,别愣着快去呀,我着急的都不行了。”
我被妮儿气的无法,闭上了心眼,收回了游走在经络中的灵气,衣服没脱躺床上就不行了,困意袭来直接睡了过去。
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想的是不是妮儿给我下蒙汗药了,困的如此要命,一道闪电,顿时黑屏了。
其实睡着了也不奇怪,一天之内晋身洞神,又上升玄,连跳三阶不是没后遗症的,精进的有点快,原神魂魄跟不上节奏,说白了是技术不行。
假如说洞神是一百斤,升玄是五百斤的化,本来原神魂魄就能拿得起洞神一百斤的重量,现在让他硬扛五百斤的升玄灵气,肯定对精神的消耗巨大,不睡过去才是怪事儿。
妮儿正要继续跟我说点什么的时候,看我转眼间睡的跟死狗似的,她没发出大动静,悄咪咪洗了个澡,又把我外衣脱掉,她往边上一躺,也睡了过去。
这晚啥也没发生,也许你们都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到了第二天,响晴白日,日上好几竿儿了我才醒,睁开惺忪睡眼,想赖会儿床,忽感觉着有个软乎乎的东西在我怀里贴着,还毛茸茸的不知道是啥玩意,隐约传来一阵儿香味,这给贫道吓得,妮儿怎么跑我怀里去了呢?
再看妮儿的脑袋靠着我肋骨上睡的正香,一条腿竟敢压在我肚子上,看来她是不想活了,深吸一口气:“小妮儿,起床啦!”
妮儿睁眼大骂:“张成你神经病啊,瞎叫唤什么呢?”
我炸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尴尬地道:“你不感觉咱这姿势有点儿奇怪么,昨晚你到底对贫道做了什么啊?怎么跑我怀里去了。”
如素理直气壮地吼道:“这你怪我啊,睡半截儿你抓着啥都往怀里揽,我一个弱女子怎能反抗得了你。”
我讷讷地收回双手,如素起身,令我庆幸的是俩人都穿着衣服,没酿成人间悲剧,这要是真那啥了还了得,闺女那一关我就过不了,如素父母那一关更过不了,这不是霍霍人家是啥。
转念再想:“不对劲儿啊,就算是我拉着你往身边靠,那腿是怎么回事,不能我也拉腿了吧。”
妮儿气抖冷:“张成你个缺了德的,该死的,挨刀的,八百里没人你个狼掏的白痴,死去吧!”
我都傻了:“如素,小妮儿,你先等等,这片汤儿话说的比我还顺哪!才女呀,才女!”
如素起身洗漱,不理我的话茬儿,躺床上好生无聊,弹登了几下大腿,拿起不知何时妮儿给我充上电的手机看消息。
昨晚上找的那个卖刀的有消息了,说给我用锰钢加什么玩意打一把,这玩意我绝对是外行,性价比超高,不过人家说九耳八环刀太重,取了个折中的法儿,按照唐刀跟鬼头刀的结合形态来,模具直接改就成。
有了兵器的期盼,我也不能一直跟床上躺着,起身穿鞋,下地准备洗漱。
刚站在地上跺跺脚,心里那叫一个失落,好容易跟妮儿躺一被窝了还啥也没干成,亏的肠子都青了,没辙没辙的。
妮儿从卫生间探出头:“张成你唉声叹气的干嘛呢?过来,毛巾帮我拿一下。”
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帮她拿着毛巾,这时候兜里手机铃声响:“我有个盆,我有个苹果啊,哦!苹果盆!”
顺手接听,听电话那头有个声音焦急的吼着:“张成快回来,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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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5 21:26:10 | 显示全部楼层
23楼 雷蒙说:
第二十一章 大动干戈

听电话对面的崔大德急吼吼地喊出大事了,我一愣,下意识回道:“怎么?出啥大事了啊!别着急慢慢说,声音大了破音儿。”
大崔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快速简略的把事儿说了一遍,我闻言也跟着一脸的开森,这事儿百年不见,实在稀奇。
出啥事儿了呢?原来公司最近来了个女同事,昨天我不是没上班吗,他们也就此休息了一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把人家一顿狂劝酒。
这酒人称高凉水儿,又传说酒的形成不容易,里面有三个人的血,一个文人的,一个武将的,一个疯子的。
文人的血是第一滴,稍微喝二两那就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文豪了。
武将的血是第二滴,再文人的二两基础上多喝点儿,这再喝就开始耍横儿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要多大能耐有多大能耐,见谁骂谁,一个不对头就打起来了。
第三滴血是疯子的,前两个的基础上还喝,那就离疯子不远了,见谁打谁,碰上老天爷都能给他从天上拽下来,七仙女洗澡都敢去看,这是传说,不过也有点道理。
这几位仁兄把新来的女同事灌醉之后各自散了,谁能想到,第二天可了不得了,敲了半天门没开,以为睡的太深没听见,不过到了中午还没动静这就让人害怕了,几个人一商量,咣当一脚踹开房门上前一摸您猜怎么着了?
床上哪儿还有人哪,上面泛着一股子酒跟凉菜的混合味儿,被褥上平平整整,有人压过的痕迹,不过已经很淡了,房间里也没有乱七八糟,鞋子也摆的好好地,行李更是纹丝没动。
具体这新同事去哪了无人知晓,就这么着蒸发了,同住一个宿舍的几人都面面相觑,其中有个小伙儿还往床底下掏了两把,大崔笑的都不行了:“你干啥,难道她还能躲床底下不成吗?”
这事儿怎能不了了之,通知了最高指挥权的CEO,他老人家看了也直嘬牙花子:“你们几个也真是的,怎么连个活人都看不住呢,别摸了,王杰你再摸也不能跟耗子窟窿里掏出个人来呀,报警吧,咱们整也没辙抓瞎。”
于是乎几人报了警,等警察来了一看,这他么也没辙啊,又没打斗痕迹,也没杀人动机,询问了宿舍的几个人,录了口供,连个头绪都没有,得嘞!立案调查吧。
我听着电话那头大崔一脸的开森讲着这事儿,令人哭笑不得:“大崔,崔大爷,你就不想想那人是不是不想跟这呆着自个儿跑了么?你们昨晚上挺过分的吧,把人家吓跑了也不一定呢,再说了,万一小姑娘出去买东西吃了呢,这都哪儿跟哪儿。”
大崔打了个哎声,吧嗒着嘴道:“可不呗,我也这么说来着,电话打不通,微讯没人回,这你上哪儿说理去。”
我好奇:“就这样完了啊,那你鬼喊个几把,别说我回去,你就算让我身边的如素回去都不好使。”
大崔道:“要真是就这么着了我能给你打电话说这事儿么,警察走了以后这主儿又回来了,身上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一碰就破皮,现在宿舍歇着呢,你说这主儿不能是个蛇啥的成精了吧,喝多了现原形蜕皮来着。”
我呸了他一脸:“滚你大爷的,这年头还成精呢,你给我找条跟胳膊似的那么粗的蛇我都给你磕头管你叫爷爷。”
大崔讪讪的笑道:“我就那么一猜,张成你回来看看不啊,这事儿可好玩了,现在那女孩儿连风都不能吹,一吹风就喊痒的不行,没事儿逗逗还挺好玩。”
我道:“这没啥好看的,不过昨晚上你给我打电话不让我回去是啥意思啊?咋地了就不能回去啊。”
大崔贱嗖嗖地道:“那都是为你好啊,不回来省的喝酒,我这回算明白了,女人说不会喝酒你可别劝,要真等人家端杯跟你喝了,我们几个捆一块儿都不是她的对手啊,不让你回来怕你死这儿丢人哪。”
我心下偷笑:“吃亏了吧,精英阶级的谎言,传销拉人头的崔大爷也栽跟头了,得了,先这样儿吧,我跟如素出去溜达溜达。”
大崔电话那头发出了淫荡般的笑声:“成儿啊,看看你爹我多么疼你,创造的这个机会多好,这不就跟陈如素到一个被窝里去了么,回来请我吃饭啊。”
我怒道:“滚你爹的,死去吧,不说了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心里担心的要命,不简单啊,不简单,这人肯定不是个善茬,得小心点。
崔大德聚众喝酒,小盲女半夜失踪。
此事到这儿算结了一段,但您记着,这里面还留了一恩一仇。
这一恩?公司老板不遗余力的找失踪了的小丫头费尽心肠,为此惊动官府,不惜代价。
那一仇?崔大德给这姑娘灌了一肚子酒,无意间坏了人家数百年苦修道行,今后还得引出一段大事儿,这可了不得,有两句诗为正:暴雨天水淹按摩店,崔大德生死鬼门关。此是后话,我管不管这事儿还说不准呢,暂且放下不说。
我跟妮儿洗漱完出门退了房,俩人在街上找了个饭馆子对付一口午饭,醒的时候都十点多了,早饭没吃上,可得正儿八经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妮儿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我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头划拉,俩人这区别就甭提了,形成了高对比度视觉效果,微软都不用在win11上另做的那种。
祭了五脏庙,我抽了张纸擦着嘴,妮儿就那么跟对面瞅着,等我把纸扔了,她这才道:“接下来准备干嘛去啊,要不再回我家呆着呗。”
我道:“去你家也成啊,得把咱这事儿说说,看看陈老头儿同意不同意。”
妮儿指我:“你大爷,别陈老头陈老头的喊,怎么着也是长辈,你等等,我跟你有啥事儿啊?”
正想说昨晚我俩同床共枕啥也没干的事儿呢,手机又响,给我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拿起手机一看,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老爷子打来的啊,他老人家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妮儿好奇探头:“你爸打来的,咋不接啊?”
冲着妮儿点点头,手指一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声音非常嘈杂,听我爸大吼道:“张成,你快回家吧,回来给婷婷讨回公道,她让人家给欺负了。”
我面色一寒,冷声道:“她让谁给欺负了,报警了么?”
那头儿我爸好像跟人交谈了两句,完了才有空回答:“这事儿报警也没用啊,一个乡镇管着五六万人,就几个警察哪儿管得过来,就算能管也够不上立案哪!”
我咬着牙问他:“婷婷怎么受的欺负?”
老爸那边的声音静了一些,听他在电话里说完,我的怒火已经烧了三千丈,直透顶梁门。
霎时间一口猛恶无边的怒火烧的我脸皮通红,咯嘣嘣咬碎钢牙,颤巍巍气炸心肺。我爸后来说的啥一概没听见,就听见他最后挂电话之前让我赶紧回去。
妮儿看情形不对,赶紧结账拉我出了饭馆门儿,快走几步,随便找了家街边奶茶店,人少安静,她不由分说的推我进门而。
她摁着我坐在奶茶店里,随便点了两杯喝的,这才顾得上问:“你怎么了?我不拉你出来难道你要当街杀人不成,看你面目狰狞择人而噬的样儿,出啥事儿了?”
我咬牙寒声道:“闺女让人家欺负了,传说中的校园霸凌事件落在我这儿了。”
如素点头:“说说吧,保不齐我能帮你,毕竟你闺女不一定啥时候就成我的了。”
我没在意,把来龙去脉讲了,先从头说吧,婷婷全名张婷婷,是我闺女。
还记着有首歌名叫送亲,里面的歌词很有意思:原本以为我们是一根藤上的两个瓜,瓜熟蒂落你却落进墙外的繁华。
我和姑娘的悲剧跟这首歌差不多,当年前妻生她的时候岁数太小,等过了几年,这姑娘后悔的都不行了,没辙没辙的,找了个由头非得离婚,跟送亲这首歌里的瓜熟蒂落落尽墙外的繁华差不离儿。
既然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人家非得走,我也不能拦着,强摘瓜果不能甜的道理咱还是懂得,都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闺女我得要,不能跟着她,跟她妈肯定没好时候,这女人简直不像是过的,干嘛嘛不行,吃啥啥不剩。
想要就要,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按手印,理所当然的闺女就是我的独有抚养权,孩儿她妈直接就落尽墙儿外的繁华去了,我跟闺女和爸妈也成了最亲的一家子。
众所周知,单亲家庭对孩子的伤害很大,不过我们家还好,毕竟他妈妈也没怎么带过小孩,闺女对母亲的印象很浅,这就好办了,不用我想方设法的治愈姑娘的心灵创伤。
一开始还没事儿,到上了幼儿园小班中班都还好,最后上大班了,可了不得,小孩子都知道有好奇心,天天胡说八道的,一个个的就说了,我妈妈怎么怎么怎么地了,我爸爸三秒能打败蝙蝠侠……
这年头的孩子不能说没好的,只能说空巢老人的带娃方式已经不适合当前时代了,在农村大部分都是父母在外工作,小孩交给老人带着,这可要了亲命了!
那家伙真是啥话都给孩子交啊,毕竟大部分农村人受到的教育有限,也没登过大雅之堂,平日里粗俗惯了,孩子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肯定话好听不到哪儿去。
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很要命的现象,学校里会形成鄙视链,你妈妈有啥,我爸爸有啥的一顿比,我闺女是单亲家庭,就是他们觉着能欺负的那种人。
从她上幼儿园那天我就谆谆教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闺女呀!别人不欺负你你也别招惹别人,别人要觉着你好欺负,那就给我往狠了招呼,出事儿了你爹我顶着。
这不真出事儿了,就我爸打来电话的前一天,闺女中午要去食堂吃饭,有那么两三个女生就把张婷婷给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有个扎着羊角辫儿的小女孩一脸张狂:“张婷婷,你tmb的之前是不是打我弟弟了,不想活了是么?”
婷婷一机灵,这丫头本来胆儿就小,平常状态还好说,不暴走的情况下狗叫都能把她给吓着,但姑娘随爹,她跟我真的很像,稍微一撩拨,火儿噌地上来了,胆子大的都能杀人。
闺女不想惹事儿,对羊角辫女孩解释道:“不是呀,他先骂我没妈妈的,又骂我爸爸是瞎子,这样我才打的人。”
羊角辫身边的两个肥嘟嘟的女孩儿上前一步怒斥:“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揍死你!还不承认,告诉你别装龟孙儿,不想活了放学我们把你摁桥底下淹死你你信不信。”
闺女没搭茬儿,想绕过这三个人离开去吃饭,羊角辫女孩不干了,跨前一把拽住了张婷婷的衣领:“你不能走,得给我弟弟说对不起,得给我弟弟磕头认错。”
张婷婷基本遗传了我的愤怒基因,不惹事儿不代表怕事儿,五六岁的小女孩挑眉冷视对面的学前班羊角辫,鼻翼抖动:“你想怎么样,小心我告老师!”眼看着小姑娘要发火,强行克制着说出上面的话来实属不易。
羊角辫儿咱也不知道耍横儿是跟谁学的,推搡了一把婷婷:“臭张婷婷,你敢这么看我,你竟然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给我打她!狠狠地打!”
两边的肥嘟嘟女孩上去就要打人,张婷婷眼神一寒,不管不顾地抓过羊角辫抡拳便打。
小拳头一个劲儿的往鼻梁骨上招呼,对另外俩人的拳脚相加视而不见,咬着小白牙,怒目瞪眼,狠狠的把拳头砸在抓着的那人脸上。
瞬间其中被张婷婷抓着的羊角辫儿鼻血横流,眼泪哗哗的,鼻涕眼泪鼻血混着就下来了
张婷婷也还是个五周岁的小女孩,一看那么惨,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狠了,正要收手不打,刚巧有个老师路过,一看这几个人,俩摁着一个,被摁着的又揪着一个,那还了得,校园霸凌一直都是学校的大忌。
老师连忙上前大吼:“打人鼻子那个,对,就说你呢!你叫张婷婷是吧,我知道,父亲是盲人的那孩子,谁让你打人的,学校斗殴不知道是要被开除的么?”
婷婷背后的俩人一见老师,急忙停手,小姑娘也松开了羊角辫,忍着身上的疼痛问老师:“她们也打我了,您没看见么?”
老师怒道:“打你怎么了,明天让你家长来,这孩子没轻没重的,人家那是跟你开玩笑呢自己不知道么?看看把人家姑娘打的,赶紧道歉。”
婷婷眼圈儿发红,低头不做声,小拳头捏的紧紧的,这老师一看她没说话,上前猛的推搡一把:“让你道歉,快点儿,不然下午就叫家长,听见了么?”
被推这一下不要紧,小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奶声奶气地大吼:“你是什么老师,他们打我,踢我你没看见,让我给她们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没看到我身上的脚印么?坏老师,你是坏老师!”
边上的羊角辫也哭了:“老师张婷婷打我,不就是跟她开个玩笑么,你看看,她打我鼻子,呜呜呜!”
老师没说话,冷森森的看了一眼张婷婷,带着羊角辫走了,一边牵着羊角辫一边道:“乖啊,不哭不哭,她是个没人疼的孩子,老师开除她好不好,千万别告诉你爸呀。”
羊角辫抹了一把横流的鼻血,抽泣道:“嗯嗯!老师我不告诉我爸爸,你让她走,我讨厌这个人,打我弟弟还打我,呜呜!”
张婷婷没搭理这几个人的暗中勾结,她一个五周岁的孩子也闹不懂,她只知道不能让别人欺负,被欺负了就得还回去,还不回去叫爸爸,这有啥的。
小丫头在儿童洗手池洗了把脸,把眼泪擦干净,拍了拍褶皱的衣裙,以免别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孤傲是有代价的。
出了洗手间,小婷婷直奔班主任的办公室,到了也不说为什么,只让老师给她爷爷打电话,班主任无法,拨通了电话递给张婷婷。
她在电话里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爸当时的心情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开车把姑娘接回了家,临走时勒令学校调洗手间门口的监控,否则按故意伤人报警,我们家孩子可有很多后盾,她爸是残疾人,又有阳光计划支柱,闹起来谁怕谁,大不了两败俱伤。
老爷子扔下狠话,到家连水都没喝跑去了医院,全身各项检查做一遍,结果令人震惊,多处肋骨骨裂,背部多处韧带肌肉软组织挫伤,伤情鉴定:轻伤二级。
我讲到这儿,牙齿都快咬碎了:“这群孩子好生歹毒,几岁的孩子能有这狠劲儿,能下如此重的手,他们的父母长辈都是混蛋么?”
说完我停顿片刻,给她消化的时间,副对妮儿道:“如素,跟我回去吧!帮我这一次,谢谢了!”我说完,起身,冲着如素深深地弯腰鞠躬。
身为父亲,这点儿担当必须有,为闺女讨回公道,怎么做都不为过,人家的孩子是孩子,我张成的孩子也得是孩子,让她生在这世界上的那一刻,我的责任不是照顾好她,而是让她不受欺负,照顾好她是她以后的路,我需要做的只是坚持为小丫头当好一把伞,能挡住狂风暴雨的伞!
如素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小妮儿明白我这是动真怒了,平常干什么事儿我几乎从不求人,这次回去必定要多次奔波,我求她,也只求这一次。
二人再不耽搁,如素上网订票,我用微讯发消息给boss:“领导,家里出大事了,我得回去!”
锁屏起身,刚好一小时后有趟高铁,如素好生迅速订完了票,也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大致意思是说自己有事儿出去一趟,得几天回不来,也顾不上喝奶茶了,买单走人。
急吼吼地打车到火车站,刷身份证进站上车,我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快速把妮儿介绍了一下,让我妈得收拾收拾,别在请人家帮忙最后她找酒店,这就尴尬了不是。
靠在车座上我闭眼思虑,回去之后首先得看闺女伤的如何,把丫头安慰好了,别留下什么心里阴影,千万不能搞的不想上学了,那以后还是没机会脱离穷人哪,无论各朝各代读书都是明智之举,这点必须是第一位的,把小丫头哄好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还得不遗余力的养好她的伤,绝对不能有后遗症,此乃头等大事!
其次是保留证据,伤情鉴定报告必须要一份,看学校态度如何再决定是否走法律程序,如果要真上了法庭,那就是不死不休了,但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当人必须能分是非曲直,能变黑白善恶。
要真一棍子打死,那些好老师丢了工作,我罪过就大了,所以不能全告,把袒护羊角辫儿的那人逮住,校长给我个交代,羊角辫儿的家长也得找,你家孩子先找我们的麻烦,不找家长都算我心慈手软。
妮儿见我一直没说话,乐呵呵地拍我:“行了,没大事儿,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放心吧,小孩子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发育的快,生机蓬勃嘛!”
我冲着妮儿点头回应,感谢她安慰我,之后又道:“如素跟你说个事,我家里可是农村,你会不会不习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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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5 21:26:32 | 显示全部楼层
24楼 雷蒙说:
第二十二章 千里奔袭

闻言,如素摇头摆手:“哪可能呢,农村我也不是没呆过,那地方安静,适合我这样的。”
我冲着妮儿微微拱手表示感谢,之后闭眼假寐,实则脑中思虑飞转。
前两点必须明确,至于这第三点就是老人的问题,不能因为学校出了这事儿就完全否定人家的好,闺女还得在这上学,但父母那边儿八成是不会让丫头在这个学校了,过一个开心的童年对孩子很重要,离开熟悉的小伙伴,让她到陌生的地方肯定不习惯。
所以老人的心情要考虑,思想上不能让他们有芥蒂,更不能让老人以为所有教育工作者都是这样儿是非不分的。
那几个人绝对不能轻易饶了,任何挑衅都是因为代价太小,犯错的惩罚不够,这才导致对方大胆妄为,重施雷霆手段不光能震慑宵小,还能杀鸡儆猴,给闺女解决后顾之忧,让人家不光以为我不好惹,得让他们知道我是真不好惹。
任何人的成功不是没道理的,之所以有些人没成功是因为没想好该做什么,怎么做,我必须用这两个多小时静心思虑,这要处理不好就会有很多人丢掉饭碗,很多孩子纯真的感情分崩离析。
想到此处,我睁眼抬头:“妮儿,帮我去网上搞一篇文案出来,去各大头条网站上编辑好放草稿箱里,基本的框架是不能以偏概全的指责所有教育工作者,还得把这事儿点出来,能办到不能?”
妮儿点头表示明白,拿起手机忙活,不大会儿我微讯上就收到了一篇措词即为强硬,态度非常明确,调理甚是清晰的文章。
我心下啧舌,受过高等教育的咱这野路子真跟人家没法儿比,天壤之别都不为过,我担心的同时多了一丝安慰,有妮儿辅助,小婷婷的仇道爷报定了。
我虽然担心,实则也不是特别担心,任何一件事儿都有利弊两面,取舍之间好坏就在一念,虽然这回张婷婷吃了大亏,反过来想吃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刨去受到的伤害不谈,这个我得亲自给她还回去,因为小孩子没这个能力,除了这些还有很多收货,最大的好处在于从今往后遇事胆怯心慌的毛病八成不会有了。
早经历早省事儿,校园霸凌这种事情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或者是被霸凌的,或者是霸凌别人的,一个人就算你能耐再大,来个小矮个儿啪一巴掌,吓住了,这辈子你都胆怯,见这小矮个就心虚害怕。
如同欺负张婷婷的羊角辫儿,被小丫头薅着脖领子鼻梁骨一顿拳头,眼泪鼻血哗哗的,从今往后羊角辫见了张婷婷就得哆嗦,到老都得这样儿,气势上高了一节,心里阴影就算留下了。
隐形的好处也有,毕竟我闺女还得在这学校上小学,羊角辫儿都让她打了,欺负姑娘的人就会少很多,大一岁的都不是她的对手,同龄的更别提了。
思虑到此,准备周详,心中怒火也消了不少,冲妮儿打了个招呼,晃晃悠悠地去了高铁餐车,弄回来了两份牛肉盒饭,一人一个的吃开了。
妮儿好生诧异,吞下一口饭后歪头一旁,斜视瞅我:“刚才在润城看你面目狰狞的,现在咋还吃上了呢,不生气了啊。”
我把嘴里的饭咽了,喝了口水,这才道:“我生气的原因不单因为张婷婷被霸凌,而是气的某些垃圾污染了整个教育群体,刚才想了一路了,咱不能整以偏概全那一套,这样有失公允,得有针对性的做,不能把学校折腾完蛋了。”
说着我拿起矿泉水抬手递送,妮儿摆手,表示不渴,我将瓶子自放一旁继续道:“因为这点事儿让全校跟着受累,婷婷受不起,也不是我的本意,好人必须得到好人该有的,坏人也必须承受自己作的孽,而且学校要真停课整改了,不少孩子都得被家长强行转学,对人家名声有损。”
我停顿片刻,继续对妮儿道:“要真到那一步我就是造孽的人了,小朋友们的真挚感情因为这点事儿没了,好容易有两个小伙伴儿,咔擦分开了,这还了得,等于给闺女树敌无数啊!”
如素惊讶抬头:“你还是人么?想的都什么玩意儿,哪跟哪啊,如同圣人一般。”
我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低头继续吃饭,中午那顿吃的不咋地,刚才一生气又气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完盒饭,高铁小姐姐很有眼力见儿的过来收了一次性餐盒儿。
准备周详,心里只剩下了归乡的急切,毕竟好久不回家了,这次又顺手拐回来个小妮儿,心中忐忑在所难免。
如素在我身旁甚是平静,不光没紧张,看上去跟没事儿人似的,这令我大惑不解,思虑片刻终于得出答案,人家是来帮忙的,又不是见公婆的,紧张什么,就是我整天自作多情胡思乱想。
一路无话,到了丘墟老家,下了高铁,妮儿抬头四顾,惊诧拉我:“没想到啊,都说你们豫州穷的不行了,这地方看上去比润城强多了哈,看看这高铁站都新建的,虽然话听不懂,但感觉很豪爽啊。”
我伸手拽她衣袖:“你别说了,说多了丢人哪,知道他们在说啥吗?一句一个日他姐,亲切豪爽你大爷啊,快走快走。”
如素脸红低头,不说话了,我拉着她随着人流出了高铁站,出了站真是令我好生欣喜,一口乡音听的贫道是唏嘘不已,广场上站着不少人,挥手大吼:“老乡儿,坐车不?十块到李集,走吧,坐我车,咱这车刚换的,好着哩!”
我转头看了看侧后方的陈如素,她没有一点儿想走我前面的想法,这意思好像是让我带路,波动之力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人流当中左冲右突,终于离开了车站广场。
站在站前路的马路边儿上我问她:“小妮啊,你是想感受感受田园风光呢?还是想一路到家呢?”
妮儿疑惑转头:“啥意思,田园风光怎么说,一路到家怎么讲?”
我笑着点指对面:“想感受感受田园风光咱就坐大巴,那里头热闹,一路上几乎都是田野,这时候六月三伏的天儿,看着刚长出来没多高的玉米棒子甭提多舒服了,吹着小风儿,那叫一惬意。”
我略作停顿,随后点指身后两侧:“想一路到家咱就转回去找个出租黑车直接到门口儿,不受罪,还凉快,没那么热闹,你也能看到千里平原。”
妮儿思索片刻:“得了,咱找个车走吧,田园风光啥时候看都成,你闺女那边可来不及呀。”
我心里也这么想的,俩人一拍即合,正要找车,妮儿伸手拦住:“你等等,我怎么感觉让你骗了似的呢!”
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她:“世界上谁骗你我也不能骗你呀,南无大慈大悲如素菩萨!您可得相信我。”
如素切了一声,问道:“那好,就当你没骗我,请回答两个问题,第一:为啥我都放假了,而闺女却没放假。第二:黑车是什么鬼?”
我笑着想摸她的头,被如素低头躲过:“别来那一套,快说。”我无奈,顶着炎炎烈日给妮儿解释了一遍。
“你也知道,张婷婷上的是私立学校,这种学校普遍放假都比较晚,毕竟钱拿的不一样,人家想让孩子多学点儿咱也不能拦着,至于这黑车,黑车的意思就是黑色的车呗,车玻璃是黑的,人家都有正规运营车辆牌照,放心吧。”
妮儿羞赧,一巴掌拍来:“出租车就出租车,什么黑车,吓我一跳,缺德呀!”
我嘿嘿笑着连忙躲闪:“别别别,叫习惯了,我们家的车也叫黑车,口误口误,妮儿饶命啊!”
打闹嬉笑间招手,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应声而到:“小孩儿,小妮儿要坐车啊,去哪儿?”
如素小声在我耳边道:“小孩儿跟小妮儿是啥呀?”
我没理她,对大妈抬手东指,侧身让路:“我去大圣寺,你知道那地方不?”
大妈点头:“那地方啊,香火可好了,我知道,走吧,车在前边儿。”
拉着妮儿往前走的同时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小孩儿一般在我们这称呼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小妮儿的称呼更为广泛,从刚出生的女婴到你这岁数的女孩都能称呼小妮儿。”
如素嗯了一声,随即又问道:“那你一天天的喊我小妮儿是干啥呀,不能够也是怀念家乡吧。”
我低声笑道:“哪能呢,小妮儿在我这的分量可重了,至今为止除了管你叫妮儿,管闺女叫妮儿外,别人还没这待遇呢,在我看来对女性的称呼必须得讲究,什么丫头啊,妮儿之类的称呼,不能随便喊,随便喊的那叫耍流氓不要脸。”
说话间到了出租车旁,我伸手打开车门,侧身抬手,让妮儿先进去,我紧跟着上了车,大妈叮嘱一声系好安全带啊,一脚油门儿就干下去了。
此时此刻,想想竟然能带如素回家,让我想起来一出河南豫剧,叫《朝阳沟》,里面大概意思讲的是有个山沟沟里头出来的大学生,跟一个城里的姑娘谈恋爱了,为了革命事业俩人要回农村,城里的姑娘刚去农村整天丢人,现在的如素也差不多儿。
这人丢的,不一会儿我就把脸藏衣服里了,没脸见人哪!太他么丢人了,大妈跟前面还笑呢:“小妮儿是外地人吧,没来过俺这地方也正常,多让这孩儿带你转转就习惯了。”
如素跟那还不知羞呢,暗地里手都给我掐肿了:“你笑,你特么还笑,你笑什么?不就是没见过玉米杆儿吗,谁知道你们割了麦子还种西瓜啊,让我以为是土豆来着,别笑了,再笑我回去弄死你。”
我把脸从衣服里伸出来赶紧求饶:“小姐姐,别掐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大妈又搭茬儿:“小孩儿,这妮儿没你大吧,咋喊她小姐姐?”
我摆手解释:“这个是现在流行的称呼,您这岁数的走到外头都有人喊小姐姐。”大妈不可思议的嘀咕:“外边儿真乱,辈分都不讲了,还是俺这地方好。”
一路上我不知道嘲笑了妮儿多少回,反正就记着下车的时候手上都没好肉了,那是真疼。
车停在村口,我拉妮儿下车,这村子比较小,最南边是条东西向的乡道,有个路口进去,就是村子了,现在车就停在这地方。
顺着一条比较窄的水泥路往北走,到了十字路口那就是俺家门口了,二层小洋楼,宅基地垫的很高,看上去还凑合,妮儿好生惊讶:“张成你是大富翁啊,这房子住着舒服,地方大,又安静,还能养动物。”
我拍了一下她的手,带妮儿进了咱家的二层小别墅,先出来的不是人,是一只咕噜咕噜的小白猫,看见我一愣神儿,一开始不认识,过了一会儿快跑两步,把身子往我腿前面一横,喵地叫了一声。
哎呦喂!这可是俺家的宝贝,我蹲下摸着小白猫儿,它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咕噜,撸了两把猫,我起身要走,小猫不干了,拿脑袋把我的手巩到它头上,四条腿紧倒腾,让我的手在它背上被动的又撸了一把猫。
妮儿边上偷笑:“嘚瑟,让你嘚瑟,走不了了吧,你走一个我看看哪!”
我大怒起身,对猫吼道:“乖猫咪,起来吧,我一会儿在跟你玩啊!”妮儿更鄙夷了:“猫奴,铲屎官,没骨头!”
农村的小洋楼儿一般都有个门楼子,我们家也不例外,进门先是影壁墙,得往东拐个弯再往前走才能到正房,我撸猫的这地方就是门楼儿底下。
正要跟妮儿继续分说两句,门帘子一挑,我爸出来了,老头儿那形象我都不想写,左手把着个鹌鹑,右手拿着手机,哆嗦音看的甭提多热闹了。
他把手机一关,抬头道:“成子回来了,呦!这是谁呀,哪儿来的小闺女儿?”
我尴尬地冲老爷子笑笑:“这不你一个电话我就回来了嘛,婷婷咋样了啊?没事儿吧。”
我爸眉开眼笑地道:“没啥事,你没来之前就出院了,说是轻伤二级,那是骗你的,实则婷婷想你了,不过二级的证明咱也有,哈哈哈!对了这是谁呀,挺俊的闺女。”
我又尴尬了,这怎么介绍合适呢,说是女朋友吧,人家没同意,说是朋友吧,跟我回家算哪门子事儿。
正在我跟这合计的功夫,如素大方开口:“叔叔好,我叫陈如素,听说张成的姑娘出事儿了,我来帮忙的。”
我爸意味深长地冲妮儿笑了笑,随即他侧身抬手:“你好你好,小姑娘人不错,好人哪!行了,别跟外头站着了,进屋吧,婷婷在里面。”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爸爸!”
紧跟着话音儿,一股奶味儿的闺女扑在了我身上就不下来了,我抱起她掂了掂:“婷婷最近乖不乖呀,有没有想爸爸,来看看这是你如素阿姨。”
小婷婷好一会儿从我身上下来,抬头看了看如素:“爸爸,这是谁呀?是妈妈吗!”
我赶紧抱她:“别别别,这不是你妈妈,快叫阿姨,她是来帮你打坏人的哦!”
闺女一听激动了,从我怀里二次挣脱,跑到如素跟前怯生生拉了拉她的衣角:“如素阿姨好,你是来帮我打坏人的吗?”
妮儿蹲下仔细看了看婷婷的小脸儿,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开口:“你叫婷婷是吗?别叫阿姨,显着多老呀,叫姐姐,如素姐姐知道吗!”
婷婷欢喜点头:“哦!如素姐姐,我记住了,你是跟爸爸一起来帮我打坏人的吗,坏老师,我都想一下子把他弄到门口的大坑里头去。”
如素轻笑,揽过婷婷抱了起来:“是呀,姐姐来帮咱们家婷婷打坏人,打死他你说好不好!”
看着婷婷跟如素,我爸悄无声息的抹了一把眼角,虽然他很小心没让人看见,我的波动之力还是感知到了。
我冲着如素跟婷婷喊了一嗓子:“如素啊,先跟婷婷玩会儿,我进去跟我爸聊聊啥情况,怠慢了,怠慢了哈。”
妮儿转头回应:“行啊,别客气,感觉怠慢我了把婷婷给我抵押就成。”婷婷在底下还喊呢:“爸爸把我给如素姐姐,她可好了,我要跟如素姐走!”
我跟老头进了正房,他反手关门,连让我坐都没坐,就跟审贼似的问上了。
老头把鹌鹑放进裤子后面的一个布笼子里,自己搬凳子坐下问我:“这陈如素你想怎么着啊,是续一个还是干啥,我告诉你,咱张家一没钱,二没权,她要是惦记啥玩意儿趁早死心,要真心对你就赶紧给人家个交代,千万别祸害人家,毕竟你不比当年,还有个婷婷呢。”
我找了个凳子也坐下,掏烟点火儿,吸了一口道:“这小姑娘人是不错,听我说婷婷出事儿了二话没说就跟着来了,她那意思是我要打官司啥的肯定得要个眼睛,跑东跑西的,你又不懂啥,人家是帮忙来了。”
我爸没说话,想了一会儿,从桌子上拿起报告递给我:“这事儿可大可小,你拿着的是伤残鉴定报告,现在的小孩子下手果真歹毒,给你妈心疼坏了,具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但有一条儿,该惩罚的绝不姑息,但你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我很庆幸自己是我爸的儿子,遗传了他的宽厚仁义,他虽然文化不高,宽仁大肚的本质没变,我与他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
冲老头点点头表示明白,拿着报告,心里的想法已经全部形成,剩下的只是一步步的做出来而已。
我爸弹了一下我手上的烟灰,重新掏出鹌鹑跟手里把着道:“行了,就这事儿,我平常没跟你说过啥大道理,别祸害人家闺女,别独断专行就成,你妈知道你俩要来去买菜了,我去地理摘点新鲜黄瓜去,等会儿吃晚饭。”
我拿着报告折叠了几下,放进了裤兜的金属烟盒里,推门喊如素跟婷婷:“你俩疯够了没,快进来吧,外面不热么?”
如素没说话呢,闺女倒是把我吼了一顿:“你管得着吗你,我跟如素姐姐想咋玩就咋玩,吸你的烟去吧,呛人!”
我无奈转身:“快管管你孙女吧,马上让如素拐走了,你看看这弄的,跟她亲闺女似的。”
老头摆手没辙:“忘恩负义的小白眼儿狼,给我进来,别缠着你如素姐姐,她也累了!”
正在我跟如素逗着小婷婷的时候,门外一道发动机的引擎轰鸣传来,没等我愣神儿,急促的关车门声儿,紧跟着就是快速的脚步声。
没等我说话,大门咣当一声被人粗暴推开,波动之力暴卷而出,来回一扫,发现外面有三四个人,气息很陌生,不认识。
几人鱼贯而入,我这才发现不是三四个,而是四个人,其中两个男的,还有个女的抱着个羊角辫儿小女孩,心下暗忖明了大半,这应该就是霸凌婷婷的那一家子和包庇羊角辫的老师。
几人进门后分别站定,两个男性的其中一个开口道:“我叫李岚宇,是这小姑娘的父亲。”
随着那人说话,我波动之力扫了过去,这人个儿不高,一米七上下,长的就那么回事儿吧,国字脸,但有一点,忒胖了,看上去得贰佰叁往上,一走路肚子都忽悠忽悠的。
就听李岚宇继续道:“这是张婷婷的家吧?昨天我闺女把你家孩子打了,你闺女也打了我们家孩子,不希望你们继续追究了,因为我很有钱,这世界上没有钱干不成的事儿,惹急了我找几个人打死你们一家子都跟玩儿似的。”
说道这儿,他鼻孔朝天冷哼一声:“不光如此,那小女孩打了我家闺女,你们还得赔钱,一万块不多吧,知道你们穷,这点钱给我闺女买个玩具哄哄,不然她不开心了我也就不开心,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今后你们家里人出门儿小心点,短条胳膊少条腿的事儿可能会经常有!”
扔下这几句狠毒话语,李岚宇转身要走,那几个人尾随而去,我在路上被压下去的怒火噌地又上来了。
默不吭声的进厨房提了菜刀出来,荧光落刃的跳跃能力施出,反运灵气,加速前冲,挡在了几人面前,抬刀北指,急挥猛斩:“今儿你们谁也走不了,老子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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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5 21: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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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论坛真是很久不来了,都忘了更新了哈,公众号更新的快一点,不好依稀了爷们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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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5 21:27:47 | 显示全部楼层
26楼 雷蒙说:
其实主要估摸着咱这不热闹,没瓜吃,也没小姐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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