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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楼 黑煤面子说:回117楼凌宇 这类事情得结合时代背景来论,有些人以八六年的社会情况为标准来评判六六年的事情,故事就走样了。
六十年代后期到七十年代中期,多数中国人认为社会就那样了,甚至有人认为那样的情况得保持百年,能想到不过二十年就出现比天壤之别还天壤之别的大变化的人很少,自愿去农村的也好,被鼓动去了的也罢,当时肯定没后来他们说的那么抵触。
人必然往高处走,大家看到作为农民的陈永贵,名字是否写错了,反正就是那个人,他作为真正的农民当上了大官,许多人难免觉得去农村的前途是红彤彤一片阳光,又梦也梦不见八六年会怎样,随波逐流很正常。
不说六六年,即便已经到了八零年,十四岁的我大姐还说我两岁的弟弟接我爹的班,我妈说那信用社的工作不好,让五岁的妹妹接班,我弟弟考大学自然是当不了大干部也是高级技工。
类似的误判很多,比如某些当官的,他们以为社会就那鸟样了,八九出现游行反腐败还被打了下去,至于八九和美国的关系,他们往往不会细想,现在不是已被抓了不少吗?
我敢保证,如果现在那些被抓的贪官被什么人平反,他们也一定是含泪诉苦外加咬牙切齿骂现在的国家首脑。
后来开放的苗头出现了,拿里出来回哪里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其好处也越来越大,有些人就觉得自己本是等级高于农民的城市人,理所当然该笔农民过得舒服,却被什么力量弄到了农村,这十的他们已选择性忽略了自己当年主动或被动去农村时处于什么环境,也选择性忘记了自己当时究竟想些什么,越想越苦,越想越倒霉,入戏太深在所难免,这些人以此为题材写出来的东西也就随之而走样了。
我这么说并非要阐明上山下乡绝对好,只是想说,随风倒和夸大痛苦和幸福是人类的通病,倘现在还是那种社会,上山下乡者也得了好处,他们写的作品一定是颂扬他们现在唾弃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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