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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六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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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二次江南的苦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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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25 16:36:42 | 只看该作者
121楼 爱你永不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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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25 17:09:31 | 只看该作者
122楼 风晴宇说:
等待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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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36:5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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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一 不追究了
  当我走出派出所的大门的时候,坤哥的母亲笑着对我说:“这家伙可够惨的。DM,你也够狠的了。哎,这个胖子别看比你们大了几岁,小的时候就经常被你坤哥欺负。你坤哥不是把人家鼻子打出血了,在不就是把人家头给打破了,要不就是把人家的鞋子脱下来扔到了水坑里。回头我还要带着你坤哥到人家家里道歉,现在呢,这家伙又被你给用开水给洗了个早。你说这是不是老天故意给安排让你和坤认识,不然怎么我总是出来道歉呢。”我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说:“哎,李老师,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嗨,这有啥麻烦的,谁让我是你的班主任呢。再说了,这胖子该打,小的时候就不是好东西,谁知长大了,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关系,在那边的派出所当上了联防队员了。”走在后面的朱宏一听,赶忙说:“靠,就他啊?这次事情如果他不追究DM的话,缓则罢了,要是他追究,我让我爸一句话,让他工作都没。虽然他现在被烫了,但是他先动的手。”说着说着,我们变走到了家属院门口,跟李老师告了别我们向前继续走去。
  拐了个弯我们径直走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朱红用手机叫来了刚才的那个警察,又点了一些吃喝,我们又将没有结束的酒局再次开始。
  时间过了五天,这天中午我正准备睡午觉,呼听到我的手机想。我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朱宏。我接通电话说:“朱啊,大中午的你不睡觉,干嘛?”电话另一边的朱宏说:“你的事情摆平了,我爸说让你出于人道主义,你多少买点东西去看看那家伙。不过那家伙也够惨的了,你知道么他的伤害鉴定是轻伤害。如果他要真打官司,你可能会判一年以上了。”我一听就是一身冷汗,说:“我靠,有那严重啊?”“有了,那家伙在我爸的施压下,他自己也怕丢掉饭碗,所以就不追究了。”听了这话我赶忙说:“朱,你的这份情我永远记着。”“别JIBA跟我客气,都是哥们别说别的。你晚上下班等我,我陪你去。”
  我挂了电话坐在床上,是一阵后怕。我一把将小妮儿抱进怀里,说:“妮儿,如果我进去了,你会在外面等我么》?”小妮儿惊恐的说:“什么,你别吓我?”我看着他那惊恐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说:“哈哈,傻丫头,那件事朱宏帮我摆平了,没事了。”小妮儿用力在我腿上掐了一下说:“我掐死你,都把我吓死了。”我赶忙说:“疼、疼,我错了。”我长出了一口气说:“下午下班,朱宏陪我去那个胖子家看看,毕竟么人家受了伤。就冲着他不在追究这一点,我也去看看他吧。小妮儿说:“行呀,不管怎么样,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没有追究。”
  时间到了下午,我在医院门口与朱宏见了面,又在马路边的小摊贩那里买了点水果,变向被我烫的胖子家走去。
  敲开了房门进了屋,坐在沙发上胖子面对着我,说:“兄弟啊!你这一暖壶,给我弄的,我都五天没有出门了。我在家里悦想悦窝火,越想越窝火。我在外面执勤杀人犯都没有对我产生威胁,这下子让一个盲人给烫了,哎!”早已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我,心想:“嘿,就你这德行,要不是找关系,现在还不一定干么呢。说不定命都没了,今天还想装B啊!”想到这,我说:“大哥,你这次应该是阴沟里翻船了吧?小看我这一个暖壶了吧?以为他威力不大,你轻敌了是吧?”这胖子苦着脸说:“是,这次我是真的栽了。”他的这句话,可是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我笑着说:“当时呀,你要是不推我女朋友,我也不会出手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下的去手推一个弱小的女生呢?”那胖子打了个哀声说:“我老婆是孕妇,这几天心情不好,也把我弄的心烦。所以那天回来,碰到这事情我没有把握住情绪。”听了这话我说:“行了,情绪您就慢慢控制吧!咱们的事情你看怎么解决?需要我赔多少钱,您开个价。毕竟么!这次是你受伤了,我完好无损。你把我女朋友给摔倒了,也吓的不轻,我就不追究你了。”胖子赶忙说:“兄弟啊!既然你都不追究我了,我也不追究你了。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事情。”我客气着说:“别,您也不容易,我下手的确有点狠。但打架下手狠,的确是我们东北人的特点,我也是没有收住。”就这样我们胡侃了几句,我和朱红变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朱宏,说:“这胖子这还差不多,TM的当天我爸听到这事情,都气炸了。一个联防队员,在大街上打一个残疾人,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我笑着说:“多亏叔叔了,要不是他出头帮忙,我现在可能坐在被告席上了。回头我到你家吧?去看看你爸。”朱宏骂了一句说:“你可算了,这用不着。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爸,等你回东北了,给他邮点东北的木耳就行,他就爱吃那个。”我笑着说:“这道没问题,怎么他愿意吃那个啊?”“是啊!他当兵就在东北,听我奶奶说他复原的那一年,背了一麻袋木耳回来。”我大笑着说:“行,回头我也给老爷子邮一麻袋回来。”“别了,那么多,你想死啊!”走了一会朱宏手机想了起来,接完电话,对我说:“我歌厅有事,我先走了。”话说完变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我迅速回了家,看到小妮儿正在切菜,我高兴的说:“妮儿,别做饭了。今天出去庆祝一下,去串串香吃。”小妮儿将刚切好的菜放下,说:“庆祝什么,难道庆祝你没有进去么?”“是啊!要是我真的进去了,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好吧,正好这几天心情不好没有好好吃饭,今天事情都没了,咱俩是应该出去好好吃一顿了。”“就是就是,快换衣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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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37:5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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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二 亲戚
  吃过午饭我俩打着饱嗝向回走,刚进公寓的大堂,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喊小妮儿的大名。小妮儿一愣,说:“大爷,你怎么来了。”那个男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你爸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你。”“啊,那上楼吧!”“不了,我跟你说几句话我就回去了。”那男人又对我说:“小伙子啊!你先上去吧,我跟他说点家里的事情,你先把这水果带上去。”我一听,说:“好的大伯。”说完,我变走进了电梯。
  进了家门我坐在沙发上,内心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大伯在跟她说什么,还背着我。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毕竟么,他的家人还没有接纳我,这正常。想着想着我变打开电脑上起了网,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就在我被一首歌曲吸引的时候,呼听见房门一阵巨想。当时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喊到:“谁呀,你干脆把我的门拆下来算了。”我刚打开房门,小妮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放生大哭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我,将她抱进来关上房门,问道:“怎么了妮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妮儿哭了一会,说:“他是来劝我俩分手的,我爸咋这样呀!告诉他干么,自己家的事情,还告诉别人干么。”小妮儿将刚才放在地上的水果拿了起来,用力向地上砸去,又不解气的上去一顿猛踩。边踩嘴里还说:“我让你管,让你管。我的事情我做主,谁也管不了我。”一阵哭泣声过后,小妮儿转过头,对着我笑着说:“诶,这水果才起来脚敢可好了,要不你来试一试?”我一下子无语。心想:“哎,女生的脸,三月的天,说变就变呀。想到这,我赶忙说:“快别试了,等下果汁弄一地板,可就不好收拾了。”小妮儿低头一看大叫到:“呀。”我顺着他的声音向地上望去,只见香蕉变成了泥,是草莓变成了酱。就连我自认为比较耐挤压的橙子,也变成了果粒橙了,这可是不打折扣的果粒橙。
  经过半天的工作,弄在地上的果酱果泥以及半成品的饮料,终于是打扫干净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她,说:“妮儿,你大爷都跟你说啥了。”小妮儿将勺子用力插入冰淇淋,愤愤的说:“他,他是我父亲的表哥,也不是我亲大爷。他跟我说,小心别上当受骗了,什么东北大连的,就大连那地方,跟现在咱们生活的城市一样,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的好。还说辽宁那省,没有我们这省好。还说东北人脾气暴,容易惹祸。”小妮儿又挖了一小勺冰淇淋放入嘴里,接着说:“哼,就他,涨了这么大,连这个省都没出过,还敢评价东北啊,真是让人可笑。大连,中国的注明的旅游城市谁不知道,他还说没有现在咱们生活的城市好,简直是笑话。”小妮儿将冰淇淋推给我,说:“你吃吧,太凉了。”说完靠在沙发靠背上打了个哀声,说:“他这一来,我家人也快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了啦,他来的目的就是劝我和你分手,但刚才我没有给他好脸色,他回去肯定会像我家人告状的。我想呀,过不了多久,我爸妈肯定会来的。”我听到这,心里就是一紧张,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咋办,只要他们不作出过激的事情,咱俩就去求他。先让他同意我到外地工作,然后在说以后的事情。要不就直接说我怀孕了,我不信他们不同意。”我赶忙说:“诶,这怀孕可不能乱讲啊!”“嗨,为了我俩的幸福,有啥不能说的。”啪一声想,小妮儿将她那小巴掌拍在茶几上,说:“对呀,咱俩先到派出所登记,领了结婚证,我想他们不会逼迫离婚吧!”他的这想法简直是让我惊讶,我将她抱进怀里,在他那小脸上亲了一口说:“妮儿啊!这办法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呢?”小妮儿笑着说:“嘿,这有啥,当初我姑妈家的表姐,就是用的这方法。他俩先是说怀孕了,结果没有骗过去。后又从家里偷出户口本登了记,到后来我姑妈也没了办法,就让他俩在一起了。”我怜爱的摸了摸她那光滑的小脸蛋,说:“妮儿,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呀!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去让老人痛苦。虽到后来你姑妈没有办法了,但我不想这样去做。你知道被人逼着去做一个决定,那对这个被逼者来说有多不公平。”小妮儿不忿的说:“怎么,难道他们让我跟你分手,不是在逼我么?”“这个也算逼迫吧!但现在咱们还没有到那地步,再说现在他们只是不同意,也没说非要咱俩分开呀,时间还有,咱俩也有让他们同意我们的希望。”我将抱着小妮儿的手紧了紧,说:“妮儿,要是你父母真要把我俩拆开,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不能为了我的幸福,让你的父母承受痛苦。你知道么?在我没上大学以前,我在南方打工的时候,我身边有好多跟我一样身有残疾的人找的女友都是没有残疾的。有的是店内的服务员,有的是附近工厂的打工妹,还有的是发廊的洗头妹。内个时候我都很羡慕他们,找的女友的年龄都比自己小,而且都是身体健康的。后来跟他们的关系越走越近,一点点的知道了他们是怎么找的女朋友,又是怎么让女方家同意的。”小妮儿迫不及待的说:“快讲啊!”我吃了一口冰淇淋,说:“那就先听我讲一个悲惨而又幸福的故事吧!”
  那年我在杭州打工,当时我的老板也是遭到女方家的反对。我们的老板姓吴,由于身材比较小,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吴。一次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因为从这个月开始,我们的工资就上涨了,所以我们也非常的高兴,变喝起了酒。聊天之间,小吴变说起了他女儿来。小吴喝了一口啤酒,说:“我是有个很乖的老婆和女儿,但当年你们可不知道我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呀。我俩相处了一年,还是她跟我提出的结婚。当初我心想,要结婚,怎么也要渐渐未来的丈母娘吧!当我到她家的时候,那丈母娘是一个不同意,两个不同意的。那老丈人呢,当天就跟他女儿动了粗。第二天,我的丈母娘,居然拿出了女人的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也不知道他们都去哪了,扔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我是在城里长大的,到了农村别说做饭了,就那烧柴的锅我都不会用,所以两天只吃了在火车上剩下的泡面,倒是喝了不少的水。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我可是弹尽粮绝呀!后来我一看这可不行,从他家的院子里找了一根竹竿当盲杖,我勉强出了村子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县城,又从县城到了室内,又做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巴,辗转腾挪的好不容易进了家门。过了一个月,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也可能是她对我真是有感情,居然回来了。当天我就做出了一个决定,让他生个孩子,孩子出生了,我想她家人也不会在反对了。所以当天晚上我让她喝了好多酒,在她熟睡之时我播了种。从发现怀孕的那一天起,我就让他住在我的家里,让家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生怕他反悔跑了。到后来不错,她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儿。在我们全家欢天喜地的时候,我的老婆躲在房间里自己擦着自己的泪。她从自己妹妹那得知母亲听说自己的女儿在这边给我生了个孩子,当时就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后来他母亲出了院,总感觉自己女儿未婚先育而又把孩子生下来。孩子的父亲又是个盲人,感觉自己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老太太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当老太太被抢救过来以后不久,老太太又投了河。谁知这老太太命大,就这样的折腾到最后也没死成。死是没死,但老太太精神上出现了问题。后来她愤怒的父亲打来电话,说跟我老婆断绝父女关系。这关系一段就是六年,六年里她回过几次家,每次刚一进家门就遭到了他父亲棍棒的招待,毫不留情的赶出了家门。后来我老婆也心灰意冷了,不再回家了。但每当到节日的时候,他总是很痛苦。她虽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的到。”小吴又打开了一瓶啤酒,喝了几口继续说:“哎,大钱年的年末,她父亲终于给她打电话了。六年来,这是她父亲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但内容却是悲伤的。她父亲在电话里说:“你妈现在病危,快点回来。”变挂断了电话。当时我老婆满脸泪水的跑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聪聪的到了家里,但为时已晚。后来我才知道,一天雨夜,我丈母娘突然又泛起了病,打开家门跑了出去。我丈人见识不好,赶忙穿衣出门去追。谁知精神病发作的人,跑的速度极快,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后来丈人发动了全村子的人出来帮忙寻找。后来找到她的时候,他已经昏死在一个山沟里。当村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抢救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在阎王面前抢回来。”说道这里,小吴声音有点哽咽,一旁的小张塞了一根烟在他嘴里,说:“吸根烟,别激动。”小吴重重的吸了几口烟,情绪平息了一些,颤抖着声音说:“如果当初我不那么的自私,让我老婆慢慢的跟他家里沟通,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我俩的分开。到现在,因为我的自私,结果失去了一条生命。”一旁的小张,说:“哎,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老丈人在你这过的也挺幸福的!你就别在自责了。”小吴打了个哀声,说:“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是我最对不起他们家的人,所以现在你没看我么,对待老丈人,比对待我父母还要好么!其实我在赎罪,来赎一个我自私所犯下的罪。”
  房间内安静了好久,小妮儿推了推我,说:“怎么不说啦?继续啊。”“继续,还怎么继续,这段没了啊!”小妮儿小声的说:“太让人心痛了!如果当初她母亲不反对,现在不也跟着到杭州生活了么!杭州啊,那可是人间天堂呀!”我定了定神,接着说:“其实不是所有的都是这样,也有不错的。我也认识好多夫妻都是全忙的,虽生活不方便,但夫妻的感情那是一个好。”但大多数盲人来说,还是想找一个势力正常的,或是半忙,或是身体有其他残疾的。”我将盒子里的冰淇淋吃完,打了个哀声说:“现实生活中,夫妻双方都看不见,其实他们也不想,但人么总归是重感情的。不过也有一些为了娶一个眼睛明亮的姑娘,也是不择手段。有的是花言巧语,有的是摆出富二代的架势。妮儿,你想,一个山区姑娘走出大山,看到了城市里的喧嚣,为了能留在城市找一个家境好的残疾人也不错的。不过也有的盲人就不是这样了!毕竟不是家家户户都是有钱人,但还想娶一个好姑娘,那可是花费了心机。”
  房间内又安静了好长时间,小妮儿哽咽着说:“DM,以后不管怎样,我一定好好对你,但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对我。”我摸了摸她那细长的头发笑着说:“傻丫头,这还用说么!我知道你选择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现在又遭到了你家人的强烈反对。其实你没有说过这些,更没有嫌弃我,这一切我都知道。毕业以后我会好好的工作,让你做更幸福的女生。”小妮儿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你真好,抱我进屋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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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38:5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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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三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四月三十日的下午,我的带教老师将热水缓缓到近他那来自于日本的水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说:“屋里坐着优哉游哉,吹着空调十分凉快。”我一听,不仅一笑,说:“老师啊,你的这段经典语录,我是忘不掉的,别说我了,我们这批实习生也是牢牢的记住了,今天,您也不用在给我复习了。”老师喝了一口水,说:“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小子给我宣传的。”我赶忙反驳说:“哪里哪里,是您的名言说的太对了,所以大家都记住了。”“你小子别跟我贫嘴哈,哪天院长找我谈话,小心我说是你说的。”“老师,您口下留情,这经典语录我可想不出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今天又轮到你离开了。”主任漫步精心的说着,也漫不经心的喝着杯里的水。我回头对着主任说:“我先走了,等我考完试在来看你。”“走吧走吧,回去在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事情。”“哎,主任,实在对不住了您呢,我想好了,我不会选择在这里工作的。不是不喜欢我们这医院,而是我不喜欢这座城市。”“你个坏家伙,算我这一年白带你了,快走、快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了。”我笑着说:“好,等我考完试你还会看到我的。”说完这话,我迅速关上了房门。  回头看了看被我关上的那扇洁白的房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在这房间里,整整工作了八个月十五天零四个小时十五分钟三十二秒,这个房间虽说不大,但严厉的主任给与了我一身的武艺。层被他训斥过N次,我也有找领导,换一个带教老师的想法,但看了看这被所有老师同学尊重的主任,算了吧,不换了。跟着老师摸爬滚打八个月下来,我已经对任何疾病都能从容面对了,无论是诊断还是治疗,一切都不再话下。一年来,我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流过汗也流过血,从没流过泪,但老师精湛的医术却深深的留在了我的心里。伤过手也伤过脚,但没有伤过心。今天面对被我关上的那扇门,心里到是真的不舒服。想一想:“门里面已是两鬓斑白的主任,留着汗的脸颊,消瘦的身影,今天我这样对她,实在是于心不忍。蛋人都是自私的,天下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想到这,我面对着房门,深深的鞠了一躬,扭过头向候诊大厅走了过去。
  五一节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全班同学都提前回了学校,来准备毕业考试。我也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教学楼,还没等进教室呢,巨大的吵闹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伸手推开虚掩着的木门,放眼过去,只见教室里面有三五个男生搂脖子抱腰的,也有三四个女生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有男女生用书本相互打闹的,也有一男一女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干嘛的。熟悉的教室熟悉的同学,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正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不知所措之时,忽感到迎面吹来一阵风。随后,一件带着女生气息的白大衣,准确的盖在了我的头上。轰的一声,整个教室都发出了笑声。我伸出手慢慢的将那大一一点一点向上扯,嘴里唱到:“掀起我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你的脸肥又圆呀。就在我把那白大衣全部从我的头上拿下的一瞬间,一本书准确无误的敲在了我的脑袋上。本就笑声不止的教室内,再次沸腾。有人大声喊到:“DM,你怎么知道是解悦给你盖上的盖头啊?”经这人这么一喊,教室里再一次发出了笑声。我左手拿着白大衣,将那本打在我头上的书夹在腋下,缓慢的向我的老座位走了过去。走到让我又爱又恨的凳子钱,刚要把那白大衣放到凳子上,一个胖乎乎的手不知道在哪伸了过来,随之而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休想拿我的衣服擦凳子,快给我。”随着这话,我就感觉到一阵力量在我手里的白大衣传了过来。我赶忙用力拉扯了一下白大衣,说:“干嘛、干嘛,这是俺的盖头,你抢个啥?”“还我衣服,还我衣服。”“嘿,胖妞,这哪里写的是你的衣服啊?”解悦愤怒的说:“在这,在这。不信我只给你看。”“好啊!那你给我指一指名字在哪。”说道这,我将手的力量放松了一些,但始终没有松开手。只见解悦的手放在了衣领处,对着我说:“看,在这呢。”“你先松开手,俺眼神不好,谁知你指的那地方是不是名字。”我说到这,用力又将白大衣抢了过来,顺手将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又不知道是谁又喊到:“DM,揭盖头啦。”我听到这话,顺手在桌子上拿了一根圆珠笔,在白大衣上挑了挑,说:一掀盖头看你的嘴,二挑盖头看你的鼻,三挑盖头看你的没。”说道这,我将另外抓着衣服的手松开,只见解悦一下子把白大衣甩在一边,向我怒吼着铺了过来。我见势不妙,赶忙伸手双手按在她肩膀上。被我按住肩膀的他,一时不能动弹,一旁该死的留缘把一个纸团塞进我的嘴里,说:“生不生?”我将嘴里的纸团吐出,说:“这咋声啊?这新娘子也不让上呀!”轰的一声,教室里又是一阵笑声。也不知道谁起头喊到:“DM亲一个。”随着这人的喊声,教室里的人齐声喊到:“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呀亲一个。”这时解悦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拿着她那白大衣向那帮子起哄的人挥舞了过去。
  也许是八个多月的分离,也许是八个多月的想念,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朝夕相处的同学,我坐在凳子上开始发起了呆。
  一切一切仿佛回到了八个月前,分别了八个多月的同学,现在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但毕业的分别也就在眼前了。  整个上午,我们都是在热闹的教室里度过的。期间系主任来过一次,但讲的话我是一句也没有记住。
  邻近中午,我们的村支书班长起身走上了讲台。说我们这班长,比我们年长了几岁,个子不高有点微胖,走路还有点驼背。黑西裤白衬衫而,大头皮鞋没有尖而。太阳镜和西服,嘴边留着山羊胡而。右手烟卷儿,左手文件袋而。他的这些特点,从我们入学的那一天,就牢牢的刻在了我班的学习委员美女的心里,随后就称呼他村长了。随着时光的流逝,这村长也荣升支书了。只见支书拿起黑板擦,在讲桌上敲了敲,一阵白烟顺着他的手指缝腾空而起。支书咳了几声,说:“大家从实习开始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一年以来,我们只能用电话或是Q来相互联系与关心。今天我们又一次团聚在我们这间教室里,我的内心是十分激动的。在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分别,属于我们全班同学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提议,今天中午我们全班同学集体到餐厅吃一顿便饭,同时呢,咱们也开一个班会。随后的日子里,大家多在一起相互交流交流,或是做点其他的事情。”他的话刚讲完,我们全体同学一致喊到:“好好,这个提议好。”有人说:“班长说的对,多在一起,兴许能做点其他事情呢。”这一起哄,大家又是一阵欢笑。自知道自己说错话的支书,站在讲台上那叫一个不知所措呀。在大家笑声刚刚平息之时,支书又说:“刚才我跟生活委员统计了一下班费,咱班的班费余额还剩三千两百五十一块。经班委研究决定,今天的午饭由班费来支付,大家有没有意见啊?”“好、好。”大家又是一次欢呼。“肃静肃静。”支书在讲台上大声喊着,当大家安静以后,支书又说:“钱虽说不少,但今天的便饭每人二十元的标准哈!别超支了哈,咱们还有其他的活动呢。”
  中午十二点,我们一行五十二个人,在班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进了二号食堂。
  四年前刚入学,一份烧茄子才八毛钱,如今已经变成了三块五毛了。红烧肉由四年前的一块五毛,变成了五块整了。每份起价五毛钱的米饭,现在已经变成一块钱起了。在看看馒头,价格虽没有涨,但个头可是变的瘦小了。三年没有在这里吃过午饭和晚饭的我,今天看到这价格,也是一个惊讶。我们每人拿着餐盘,很快的选好了饭菜,最后班长伸手端起了一个盆子放到秤上,对着里面卖饭的美女说:“给我看看,这一盆鸡腿多少钱?”什么,这班长买鸡腿,连盆子端啊!也是的,一个班五十多人呢,不连盆端,也不成呀。“来来,啤酒白酒饮料了,花生瓜子水果了。来小心别碰到了,劳驾您把腿收一下,小心压着脚了。”朱宏不停的喊着,回头一看,这小子不知道在哪弄来个手推车,车上放着好多东西。我一看,笑着说:“行,列车长给你的实习分数肯定是满分了。”一旁的王永说:“一,朱宏你真撞,又把老板的宝马给开来啦啊?”
  随着我们的吵闹声,我们一帮子人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坐下,坐在凳子上变吃喝了起来。
  席中,我们是有说有笑,刚入学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冲淡了即将分别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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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四 初见父母
  我正享受这美好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个身体消瘦头戴草帽的中年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发现异常的小妮而,也抬起了头。她的这一抬头可不要紧,啪的一声响,男人的巴掌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小妮儿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子让我反应不过来。当我刚要说话,小妮而的另外的脸上,也挨了一巴掌。有了上次小妮儿被推倒的经历,我心头的怒火再次升起。迅速的伸手拿起我手边的酒瓶子,对着那男人的脑门就杂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这空酒瓶子在那男人头上爆裂,一阵鲜红顺着男人消瘦的脸颊留了下来。我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餐盘,横着向那男人的脸扔了过去。借着男人惊讶的一瞬间,我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那男人的下身。男人抵挡不住胯下传来的剧痛,手捂住裆部,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借着男人翻滚之时,我毫无偏差的骑跨在了男人的背上。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向地上撞去。剧烈的疼痛从男人脸上传来,疼痛迫使男人用力在我的胯下一翻,当我看到男人那满是鲜红的脸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但内心的怒火,瞬间将我的恐惧掩盖住了。我挥起了拳头,一下一下的向男人的脸上重重的打着。一阵哭声传来,喊到:“DM,别打,助手,他是我爸。”什么,这是小妮而的父亲,完了完了,这下子祸可惹大了,瞬时间我收住拳头,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站了起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边哭喊边用地道的方言骂道:“你个龟孙,你个B孩子,竟敢打俺家老头儿,我跟你拼了。”在惊讶中还没有回转过来的我,呼感觉到脸上好像被猫挠了一下,火辣的疼。仔细一想,这肯定是妮儿的母亲了,疼就疼吧,忍着吧。一时间吵闹的食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看着还在地上翻滚的陈叔,我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小妮而,对着我大声的说:“你还站着干么,快过来把我爸浮起来。”他的喊声惊醒了我,我赶忙上前帮着小妮而扶起他父亲,边扶边说:“大叔,能不能站起来啊!”我将他抱起,让他坐在了凳子上。谁知屁股刚刚坐到凳子上,这他又捂着裆部顺着凳子滑到了地上。我一看心想:“完了,可能刚才这一脚,不会让他…。”想到这,回头对着朱宏说:“快把刚才那三轮弄来。”又对着大家喊到:“快,打120。”
  在小妮而他母女俩的哭泣声中,我们的车是一路闯红灯,终于到达了医院。车子刚停下,医护人员就将陈叔推进了医院。我跟在医护人员后面,也进了医院。
  一阵忙碌过后,陈叔被推进了病房。我站在病床前,胆怯的说:“陈叔叔,今天这事情,是我太过了。今天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打人,我也不能对你下此很手的。”满头缠着绷带,手上插着输液管的男人开口到:“行、行、行,你先出去,我头又晕又痛。”一旁的小妮儿母亲说:“你呀,快滚吧你,滚。”一阵疼痛在我的臀部传来,心想:“得,现在呀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我还是先走吧,别在这了。”想到这,我伸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当房门观赏的一刹那,就听见小妮儿的母亲大声喊到:“你还跟着去弄啥,他都把你爸打成这样了,你不在这陪着你爸,还想跟他走啊?你个死丫头,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了,养了你这一个姑娘。”一阵妇女的哭泣声,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带着难以形容的表情,在医院的门口会和了等我的同学。清源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说:“DM,我刚才问主任了,主任说没什么大事情。我跟你说说哈。诊断,双侧搞完挫伤。”清源笑着说:“你小子看来想让他老婆手活寡呀。”哈哈哈,大家一阵笑。清源接着说:“这都没事,伤口最重的是在嘴里,他的牙齿将嘴给戳破了,缝了十针。两侧外眼角一共缝了五针,头上缝了三针。其余的都是皮外伤,没啥大问题。”清源拍了我一下说:“你小子命还真好,主任说了,如果你力量在大一点,他的鼻子就废了。他要鼻子真废了,可能你就要吃官司了。”一身冷汗的我,说:“清源,刚才的费用都是谁付的?”“得,咱边走边说,别在医院门口聊了,这地方阴气太重。”
  出了医院的大门,找了一个提款机取了钱,一一的将钱还给了同学,我们几个人边往回走,边聊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萝卜开口说:“DM,你狠,初次见老丈人也不说给安排个宾馆,让人家住医院。”王勇说:“就是,刚见面也不说给他老人家倒杯酒,居然拿空酒瓶子给人家。”李博说:“是啊,不给人家家口菜就算了,还给人家一个吃空了的餐盘,你气谁呀!”朱宏说:“哎,刚才还让人家做手推车,你也不说给人家打个车。”清源说:“你们说的都是些啥,看DM这心情也不说安慰一下,还在这说风凉话。”听到清源的话,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温暖呀。谁知清源接下来的话,可真让我无语。清源扭过头对着我说:“DM,别听他们乱叫唤。哥跟你说哈!你说你,把你老丈人命根子给踢坏了,回头怎么地,女儿丈母娘你通吃啊?”轰的一声,我们几个人顿时是大笑。一直没有说话的我,终于忍不住说:“行,清源,到时候你去陪我丈母娘哈。”“陪你丈母娘,这还算啥难事,兄弟如手足,这个忙我可以帮。”虽说现在我是没有心情开玩笑,但我也知道同学们这样做的意义,边说边走,我们很快进了学校的门。
  回到教室,我被同学们团团围住,更多的都是关心与安慰。随着同学的散开,坐在凳子上一切心情都没,索性出去走走吧。
  伸手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顺着天天早上跑步的操场,画起了圈而。“哎,中午的事情,我要是晚一点出手,可能也不能发生这事情。但女朋友被一个男人打嘴巴子,换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能做到冷静吧。但老子见姑娘,哪有刚见面就打嘴巴子的啊!哎,可能是因为我,小妮而没有听他父亲的话,所以父亲气不过一见面就用嘴巴子来打招呼,这可能是最好的答案吧。”想到这,我变自责了起来。
  下午两点,一个妇女擦着眼泪甩着从鼻孔里流出的黄色液体,头顶烈日从人民医院的大门走了出来,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钱停住脚步。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电话,拨了一串数字,时间不大电话接通,妇女操着地道的方言说:“为,大斌,你二姑父被人打了,快过来?”一个痞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说道:“什么,我二姑夫被打了?你俩今天不是去看陈妞了么?怎么被打了?”“对,就是在陈妞学校被打的。”“咋弄的?在学校能被打,谁打的?”“还能有谁呀!就是陈妞的那个瞎子男朋友。”“男朋友,原来陈妞说她有男朋友,是真的。”“就是就是。”“好,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在哪?”“在XX人民医院,普外科302病房。”“好,我现在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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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0:2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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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五 表格
  下午五点左右,我收拾好东西,与几个同学走在生活区的小路上,准备到餐厅里吃晚饭。距离餐厅的门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两个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一个光头带着墨镜的男人对着我说:“你叫XDM吧?”“对,你是?”“我,我是陈、、、的表哥。今天中午被你打的那个人,是我姑父。”男人吸了一口烟,说:“人呢,不能白打。今天我来,我想讨个说法,你把人打住院了,不能白打吧?”听到这,我赶忙陪着笑脸说:“大哥,今天中午打你姑父,纯属误会。他刚一看见陈、、、就是两个嘴巴子,你说我能看着不管么?再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陈、、、的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也不能出手。再说了,哪有父亲刚一见女儿,就是嘴巴子呀!”“嘿,小子你还挺有理呀!我姑父打我妹妹还不是因为你。不是你缠着我妹妹,我妹妹能把我姑父气成那样么?”男人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说:“他是我的兄弟,我妹妹是他的追求者,已经追求三年了。怪不得三年来,我妹妹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总是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当初我还以为我妹妹是在搪塞我兄弟。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光头男人扔掉烟头,继续说:“不是,就你,瓶什么能配得上我妹妹。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的,就是一个臭大学生。最主要的,说好听点的是一个残疾人,说难听点么,是一个瞎子,在说难听点,就是个废人。你说说,哪一点能配的上我妹妹。”我听到这话,那可是火从心头起呀。由于今天中午的事情,我努力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控制着情绪,心平气和的说:“哥们而,说话别这难听,在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的妹夫。”“嘿,你倒是不客气,你谁妹夫呀你?”“现在在法律上说,我不是你妹夫。但在事实上说,我可是你的准妹夫。”“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你还不明白啊?真是个信球。”“你才信求,把事情说明白。”我打了个哎声,说:“你呀,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我们已经在一起同居了快三年了,你说我是不是你准妹夫呢?要不是我们在上学,可能我俩的娃,现在都跟你要钱买糖吃了。”我的话刚说完,旁边的男生大声说道:“什么,小子,你跟陈妞同居了?还快三年了?”我扭过头对着那男生说:“怎么,恋爱到一定程度了,同居不是很正常个事情么?你叫唤个啥?”“小子,我日你妈,陈妞可是我最喜欢的妮而,今天我知道你睡了他,老子我,我,今天跟你拼了。”说时迟 那时快,一个拳头准确而无物的打在了我的膻中穴上。一点没有准备的我,被这一泉打的可是不轻,身体也不听我的指挥,迅速的向后退去,一阵剧痛在我的后背传来,我才停下,发现我已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就在我对这拳头的力量感到惊讶之时,我的双手被人牢牢的抓住,倒背过去按在了树上,不能动弹。随后,我的前胸遭到了雨点一样的拳击。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这T娘的还没过三十年呢,也就几个小时而已,风水就转了,这也太快了吧!不过看他俩 这配合熟练程度,想必他俩在老家是没少欺负人呀!我正在想用什么办法反击的时候,忽然男人停下了雨点一样的拳头,我定睛一看,哈哈,小子你让我们这专业的人抓住了手,你休想在短时间内挣脱。时机已到,虽说我的手被人按在了树上,但我每天都要跑三千米的腿,还在我掌控之中。啊的一声惨叫,我面前的男人双腿一软蹲坐在了地上,随着抓住男人的手,也松开了。只见男人,手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他的这一翻滚,我被按在树上的手,也可以随意活动了。我向前跨出一步,我人生中的第二次骑在男人身上的节目,再次上演。
  要说这一场戏的观众可是真热情,将我团团围在当中,不留一丝缝隙。一阵疯狂的表演过后,气喘吁吁的我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男生,恶狠狠的说:“小子,今天饶过你,如果再有下次,我觉不放过你。不让你断子绝孙,我就不姓X。”回过头对着我的观众说:“走了、走了,吃饭去了。”
  虽然今天我是没有吃多大的亏,但今天这事情,可是让我不安呀。在我们班长的提议下,我和众人回到了实习生宿舍。坐在床上,萝卜打趣着说:“DM,你这撩阴脚在哪学的,平时没见你练过呀!今天这一看,一脚必杀,真是精彩。”我担心的说:“可得了吧,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哪学过呀!这是临场发挥,逼不得已呀。”对面的班长说:“今天发生这事情,我想呀那男的可能不能罢休。这几天DM你,也就别单独行动了。咱们大家,最好别分帮,小心对方有恶意报复。”
  就在我们三人挤在两张单人床刚要睡过去的时候,窗外传来了小妮而呼喊我的声音。我从床上坐起,对着外面说:“你怎么来了?”小妮沙哑着嗓子说:“我接你回家啊!在这你也没有被褥,怎么睡呀?”天呀,这感动的我简直是要哭了。我赶忙穿上鞋子下了地,在几个同学的陪同下,给门口老头塞了一根烟,我才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伸手打了一辆车,聪聪的回了家。
  一阵哭泣声过后,我问:“你回来,你妈让么?你爸现在怎么样?”“不让呀!我是说了一大堆理由,才从医院跑出来的。我从医院出来就回来了,我也没带钥匙,看着紧锁的门,我心里可难受了。”小妮而伸手拿了一棵药片放进嘴里,咂吧了几下,说:“我爸现在没什么事了,医生说脑震荡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才能出院。”“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如果钱不够,跟我说哈!”“恩,不过应该不用多少钱了。不过DM,你下手怎么那样狠呀?”“什么叫我狠呀?你爸刚一见面就是嘴巴子的,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你爸呀。”“可也是,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我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呀。我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还是你好,能理解我。”“哼,你呀,哪都好,就是打架太没有轻重了。我表哥那兄弟,也是你的杰作吧。”“是,那小子听说咱俩同居了,直接上来给我就是一顿拳头。你那表哥,还帮忙。”小妮恨恨的说:“活该,让他俩来学校找麻烦,打他都是轻的。”听到这话,我是一阵愕然,咽了一口吐沫说:“妮而呀,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样狠了啊?”“DM,不是我变得很了,而是那小子就是欠揍。”“怎么了,这人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他根本就不是人,天天在县城里跟一帮子小混混在一起。”“那他是怎么认识你的?”“哎,都是一个村而的,哪能不认识呢。DM我跟你说哈,我表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因为是亲戚关系,要不呀我才不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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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1: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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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六 看望病人
  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当晌午了。翻身坐起,推醒了她,说:“快起来,先去吃饭,然后我到医院看看你爸。”“啊,你要去医院,我可跟你说哈,我爸到没什么,我妈可能还在气头上呢。”“哎,去吧,在怎么说这次也是我的错,去看看是应该的。无论你妈在医院对我做什么,我都忍着。”“恩。”
  在必胜客聪聪吃完午饭,又到超市买了一些进口水果,伸手打了车来到了医院。
  和未来的丈人初次见面,没能为他在酒店开个房间就算了,我还让他住进了医院,哎!我手提着东西,站在病房门口始终是不敢进去呀!这种紧张,比我第一次登台演出还紧张。小妮儿看了看我,抓住我另外一只手,肯定的说:“走,有我在,不怕。”都说到关键时刻男人应该鼓励女人,但今天却倒转过来了,我坚定的看了看小妮儿,忐忑不安的推开了病房的房门,走了进去。
  陈叔,好点了吧?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我的心跳那是清晰可听。过了好长时间,小妮儿的母亲说:“老陈,那孩儿来看你了,咋也不吭气儿呀?”病床上的妮儿的父亲愣了一下,赶忙说:“做做,快做。”我一听心里一喜:“黑,这老两口今天,对我的态度还真不错,没有直接给我赶出去。”想到这,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伸手拉过一个凳子做了下来。  过了不大一会,妮儿妈说:“陈妞,去洗点水果,咱们聊会天儿。”“就是就是,陈妞快去。”病床上的妮儿爸也在催促着。妮儿爸回头对我说:“陈妞这孩子,都是我给惯坏的,也不会招待个人。”我赶忙说:“哪里的话陈叔,小妮儿,不,是陈妞,可好了。”“哎,她,哪都好,就是爱发小脾气。如果那天早上他在电话里不跟我发脾气,昨天中午我也不能打她。”“陈叔,人家都是棍棒下面出孝子,您这是?”“哎,小伙子,我跟陈妞他妈都是农民,我呢,小学文化,她妈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所以我们的教育方式,只有打,其他的也不会呀。”我一听新想:“不过这也行,打还能打出一个大学生来。有的家里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擀面棍儿,抽段了多少根儿皮带,也没出一个大学生。”转念又一想:“哎,别跟人家谈教育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是赔礼道歉的。”想到这我画风一转,说:“陈叔,昨天我下手的确是过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看到小妮儿被打嘴巴子,我也是本能的反应,所以就…。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解释这事情,同时呢,我真诚的向您道歉。”妮儿爸笑笑,说:“小伙子呀,这事情过去就过去吧!反正我也没怎么样,估计没几天就能出院了,都是一些皮外伤,算不得什么。”我一听就是一个心喜,心想:“哎,还真不错,跟我来时想象的情景可真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想到这,我说:“那陈妞他哥没事吧?”“什么,陈妞没有哥呀,你说的是谁?”“咋没哥呀,昨天下午,他到学校找过我。身高一米八左右吧,理了一个光头。”我的话刚说完,只见妮儿爸头一转,对着妮儿妈说:“是不是你让他来的?”妮儿妈赶忙说:“昨天我一时着急,让他过来帮忙。谁知道这小子,又犯浑了。”老爷子一听犯浑这两个字,顿时就是一惊,赶忙说:“小伙子,他没把你怎样吧?”我一听老爷子这样问,心里那个是一个大笑,赶忙说:“我倒是没怎么样,不知道他那兄弟怎么样了?”“什么,他不是一个人来得啊?”“不是啊!他还带来个兄弟,说是追求陈妞好几年了。”老爷子一拍大腿直接报了粗口,说:“就那个龟孙,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让他做我老陈家女婿。这小子总是躲着我,要不然我打折他的腿。依仗着他舅舅是镇长,整天不学无术横行霸道的。”我一听,赶忙说:“陈叔,你可别打折他的腿了,国家干部子弟咱们平常老板姓可惹不起呀!”坐在一旁的小妮儿,终于忍不住了说:“DM,你就别装了,你把人家都给弄进医院了,还说不敢惹呢。”“啥,他让你打了?”一旁的老爷子惊讶的问。我赶忙说:“也是,也不完全是,反正他是让我给打了。”“哈哈哈,老爷子爽朗的笑着说:“好、好,打的好。让他整天在村里镇里七个不服八个部分的,总以为自己能,怎么样,今天踢到石头上了吧。”“老陈,咋说话呢,有你这样跟孩子说话的么?”妮儿妈在一旁指责着说。我听到妮儿妈这样说,赶忙说:“行陈叔,一切都过去了,我想那个小子再也不能缠着陈妞了。”“好小伙子,做得好。”妮儿爸,打了个哀声,说:“他那哥不是亲哥,是他舅舅家的。整天不学无术,到处惹祸、到处打架。哎。”

  低头看了看拿在手里的手机,我已经在这做了一个多小时了,站起身,说:“陈叔,你休息吧!我回学校,准备毕业考试。”“中,我也瞌睡了,好好考试,别想其他的,有时间到家里玩啊!”什么,让我有时间去他家玩,听到这话,我心里还真是小小的一动。
  我跟小妮儿走出了医院,我是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小妮儿说:“你父母还真挺好,跟我想象的真是不一样。”“哼,我爸本来就好,我妈么,还行。”“什么,你这丫头,你妈从小把你养大,怎么说还行呢,你这是啥孩子这是。”我反问到。“以后不许在说这样的话了,知不知道。”小妮儿在我胳膊上扭了一下,顽皮的说:“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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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1: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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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七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时光总是太短暂,留下了我的眷恋,刻下了你的自信和恬然;岁月总是太漫漫,印记划过我的脸,彩虹架过你的天;生活总要讲情缘,友情闪过我的视线,又闪过你的顾盼。春寒料峭,一池水,一轮月,一句祝愿,一份期盼。生活就是这样,盼望它飞跃时,它总是慢悠悠。等体会到个中味道,想多留它须时,它却如落花流水匆匆逝去。时慢时快时疾时缓,时悲时喜时乐时苦。愁与苦为伴,欢与乐同行。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情谊悠悠,岁月如流,蓦然回首却已人去楼空。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谈分别,道离散。三年中说过多次,可终不曾分开。而今再话分离,却真个要岁月流逝人分手,独挽相思留。不伤心,强颜欢笑都是骗人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保留的?该哭就大哭,该谈就畅谈,该聚就多聚。焉知明日会如何呀?
  五月份的校园和往常一样的平静,蛋对于我们这些即将离开校园的学生们,可是一个黄金时期。有每时每刻捧着书做着考研的准备,也有无所谓的散漫者。有在校园里画这圈儿窃窃私语的甜蜜情侣,也有为了自己的爱情做最后努力的无奈者。有顺利留在原实习医院工作的幸运儿,也有没能留在自己喜欢医院的遗憾者。有三三两两讨论怎样创业的好哥们儿们,也有一脸茫然低头走路的孤独者。有即将变成异地恋的痛苦者,也有毕业就打算结婚的幸福者。考试、考研、进医院,这一切似乎好像跟我和小妮儿没什么关系,毕竟么,我俩也是想自己创业的。最后一年也没有奖学金,只要不挂科就算是万岁。将耳机塞入耳朵,腋下加着一瓶农夫山泉,我也加入了画圈儿的队伍。
  风潮的音乐一曲一曲的在播放,我俩也漫不经心的踱着步子。图书馆,大礼堂,仲景楼实验室。小树林,小广场,一处处,一幕幕都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美丽。校园再好我们也要离开,临近毕业让我的大脑在多记忆记忆这校园吧。
  我正用我这记忆力不好的脑袋画着校园地图之时,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不知道在何处飘了过来,随后又不知道飘向了哪里,我的耳机也飘走了。我本能的向四周张望,最后才发现,一个身穿洁白裙子的女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女生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耳机,说:“呦呦呦,真奢侈啊!居然是森海塞尔。都说这耳机很好,今天终于看见真的了,我可得好好听上一听了。”女生站在原地静止了一分钟,说:“啊,森海的东西真是名不虚传呀!不过XDM ,好多人都说你这人喜欢走极端,我还不相信。今天一看么,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句话一点错也没有。”我反驳道:“高宏,你也信他们的胡言乱语啊?”“哼,什么叫胡言乱语,本来就是么。你整天抱着个破吉他弄出很摇的音乐,今天怎么了,听起轻音乐了,还风潮呢。平时不是吃牛排家红酒,在不就是吃烧饼夹咸菜。要不就穿一身的名牌,要不就穿一套很破很脏的运动服。天上下着蒙蒙细雨,你打着一把大umbrella,瓢泼大雨之时,你却umbrella也不用,还大摇大摆的走在雨里。冬天下着鹅毛大雪,人家都穿的很多,你却穿的单薄。最奇葩的是,脚上还穿着凉拖。你说说你,是真的没钱买冬天的鞋子呢?还是怎么的呢。总结一句话,你呀就是一个爱走极端的人。”我反驳的说:“你还说我,你好,大冷天穿着个牛仔裤,不过呢裤子破了好几个洞,你说你是真的没钱买心裤子呢还是让男同学看你裤子上的洞洞想入飞飞呢?牛排、红酒,你不也吃了么?喝过酒以后,还说饭店的路不平,只想摔跤。诶不对呀高宏,我的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天天在观察我么?小姐,小心过分的观察一个男生,会出问题的呦!”乓的一声,一个女士的包包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头上。我边揉着头,边说:“哎,这几年我的这头,跟着我可是遭了不少罪呀!现在到医院老刘那拍个X光,报告上肯定会写,双侧顶骨,增生二点五厘米。再说了高宏,要是把你这LV包给打坏了,我可赔不起啊!”一阵笑声过后,高宏说:“走啦走啦,一起去吃午饭吧。”
  五天后的一个中午,省城火车站,一对中年夫妻走进售票厅,男人从口袋掏出钱,对着售票员说:“买两张到XX的车票,要最快的,现在就走。”中年人从售票员那接过车票,低头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和自己的老婆进了候车室。
  这天中午我俩刚吃过午饭,小妮儿被一群女生拉去逛街,我坐在沙发上,正静静的听着耳机里传出的音乐。要说心买来的耳机听起来就是别扭,不完全包开,一千元的耳机听上去跟五百多的也差不多少。哎,这森海塞尔才买回来十天,让他在一边慢慢的包吧。我也不跟他较劲了,还是玩会游戏吧。打开电脑,又开始了我的越野之旅。
  越野车在盘山道上奔驰着,时而迎着封杀前进,时而顺风驰骋。时而艰难而不惜的爬着陡坡,时而好像脱缰的野马冲下山去。时而行进在悬崖峭壁边缘,时而扎在沼泽里。听着越野车那引擎的轰鸣声,看着沿路的景色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人生的旅途不就是越野车么,这也是我喜欢这款游戏的原因之一。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伸手拿过手机,小妮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说:“DM,快把家里收拾收拾,一会我爸妈来。”“什么,他俩不是刚回去没几天么?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你先别问了,快收拾家吧,我这就去接站。”挂了电话,我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手还是按着键盘开着车。一阵爆炸声从音箱里传出,我才明白了过来。
  哎,又要劳动喽。要说我这小家,也好收拾,一共就巴掌大的地方,也没啥。但是这老两口突然要来我家,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不好的感觉从心里升起,这老两口是不是来跟我俩谈判,让我俩分开呢。有了这个想法,心情一下子跌了下来。一个小时过去了,房门也没有响,电话也没有。等待是一种煎熬,我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扇门。盼望着他早一点被敲响,又不想听到敲门声
  我正矛盾之时,叮咚一声想,煎熬中的我条件反射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抬手攥紧拳头在胸前用力捶了几下,让狂跳的心脏平稳下来,抬头对着镜子里的我说:“哥们紧张个屁,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他父母,至于这样么,还有没有点出息了。这是你家,不是别人家。”对着镜子骂了自己几句,紧张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伸手抓住门锁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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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八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一只粗糙的大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大笑着说:“小伙子,我们又见面啦。”我赶忙将二位让进屋关心着说:“外面热吧陈叔。”“可是热,今儿这天好像是下火呀。”寒暄了几句过后,小妮儿在卧室里喊:“DM,过来帮我一下忙。”嘿,这丫头可真是机灵,知道我现在需要啥。我答应了一声,变跑了进去。小妮儿一件我,小声的说:“我让你收拾家就这样收拾的啊?你低头看看地上式啥?”我狐疑的看了看地板,我靠,一个杜蕾斯的外衣还在地上。在我弯腰之时,小妮儿说:“你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啊?等下让他俩看见了多尴尬呀。”“啊,刚才我一时匆忙,没有注意呀。”“哼,看把你慌的。”小妮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告诉你,他俩来,可能是好事,刚才我在路上看他俩的表情,挺开心的,快出去吧。”好事,什么好事,难道……。我在狐疑中回到了客厅。
  烧了水泡了茶寒暄了一会,老爷子画风一转,说:“小伙子,不,DM。听陈妞说你父亲在XX工作,母亲以前是开服装厂的。”“是啊,父亲是XX的技术员。这几年服装行业不太景气,所以母亲已经失业在家了。”“啊,xx那可是央企,在那里面做技术工作,看来你父亲很厉害呀。”“嗨,陈叔,这我从没问过。一谈道他工作,老爷子总是闭口不答。”陈叔笑着说:“那可是,xx,有一些部门是保密的,你父亲还是技术人员,更不能乱说了。”“陈叔,看来你对XX挺了解的啊?”“嗨,我以前当过兵,对那个单位算是了解。”我一听这话,那是一个后怕呀。那天要是这老爷子还手了,住进医院的不是对面的老头,应该是我了。我赶忙说:“呀,陈叔原来你是个军人,我从小就羡慕军人,也想当兵。但老天就是这样安排,让我与军人无缘了。”哈哈哈:“人的命天注定,谁也改变不了。小伙子,陈妞以前给我介绍过你,说你身残志坚不气馁。在学校年年拿一等奖学金,还是学生会干部,小伙子不赖。从上次的事情来看,你呀是一个汉子,那天在食堂你的做法,虽说我吃了点亏,但我还是很高兴的。从你的表现可以看的出,你对陈妞有多爱护。”老爷子边说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发了黄的档案袋,神神秘秘的递给我,说:“打开看看吧,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满脸疑惑的接过档案袋,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到了出来。仔细一看,我的妈呀,里面居然是我历年考试成绩单的复印件,历年奖学金奖状的复印件,学生代表的代表证复印件,还有一些舞台演出的照片和在电视台拍我们乐队MV时和电视台主持人的合影照片。诶呀我去,这都是咋回事。每年考试的成绩单我也只是听别人给我说过我什么成绩,但从没看过文字的,今天这复印件…………。小妮儿,这丫头在哪弄的呢?老爷子看了看我说:“这都是陈妞给我的,我都收着呢。”我转眼看向小妮儿,想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该什么。
  一个小时很快的过去了,我在这一个小时里,好像一个被告者,过了一堂又一堂。虽说是过堂,但我的内心还是很甜的。老两口这样的询问我,我也知道了是为什么,似乎好像也知道了我与小妮儿能否在一起的答案,我也彻底的知道了小妮儿家里的情况。
  原来呀,老爷子在当兵的时候失去了一只眼睛,也是一个残疾人。复员以后回到家乡务农,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妮儿妈。就再二人去往登记的路上,一场车祸降临在了二人身上。妮儿妈为了救老爷子,从车子上飞了出去。这么一飞,保住了老爷子的一条命,结果妮儿妈毫无偏差的骑在了水泥墩子上,受了严重的外商住进了医院。在那个医疗落后的年代,妮儿妈保住了性命,但失去了生育能力。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生不出男孩来,那都算是你没用、白活,别说失去生育能力了。知道这一切的陈家,也没有放弃这段婚姻,老爷子依然将妮儿妈取回了家。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陈家已经淡忘了妮儿妈不能生育的事情,但不知情的村里人可是兴风作浪了起来。在那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年代,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说三道四指桑骂槐的语言,像是某种力量的聚集了起来。妮儿妈心里承受不住来自外界的刺激,寻了几次短剑,都被陈奶奶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悲剧。善良的陈奶奶看到自己的儿媳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儿媳。在那个法制不太健全的年代,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本部富裕的陈家花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才勉强买回了小妮儿,远离了自己的家乡,安居在了省城下面的一个村子。
  在小妮儿读初一的时候,妮儿妈又换上了绝症,一年与病魔搏斗的妮儿妈终于是失败了这场战争,撒手人寰了。看到一年被病痛折磨的妈妈,小妮儿励志长大当一名医生。在小妮儿高二的时候,妮儿爸,经人介绍,又取回了妮儿现在的母亲。就在小妮儿高考的前一个月,陈奶奶想抓几只山鸡给小妮儿补补身体,怎奈陈奶奶上了点年纪,脚下一滑摔进了山沟,从此与世长辞了。受到影响的小妮儿考试发挥失利,与省城大学医学院无缘,在无心读书了,小妮儿,才被我们这所不出名的大学录取。

  当我跟小妮儿确立恋爱关系以后,小妮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告诉了父母。她父母看过我的照片,第一印象还真不错。后知道我眼睛有残疾,第一印象也没了,直接疯了门。后老两口在小妮儿两年的拉锯战中,终于妥协,答应渐渐我本人。

  临近毕业老爷子让小妮儿考研,一门心思想跟我到南方闯一闯的小妮儿,一个不考两个不考的,最后激怒了老爷子,这才跑到学校打了人,后又让我送进了医院。
  知道了这些的我,真是为不幸的陈家感到痛心,小妮儿这两年背着我为了我做出这一切,我知道了什么事真爱。

  客厅内安静了许久,我坐在沙发上大脑出现了空白。一阵灼痛从手指传来,我才清醒。开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身旁的小妮儿看出了我的心思,开口说:“爸、妈,你已经见了DM两次了,你们什么意见啊?”一旁的妮儿妈操着他那浓重的方言说:“陈妞,虽然我是你后妈,但我一直拿你当做自己的亲姑娘。这两年过去了,我与你爹都想好了,也想通了。残疾怎么了,你爹也是残疾人,看看咱村里谁家有咱们家过的好?人不在残不残疾,只要心里不残疾肯上进,这就中。”坐在一旁的妮儿爸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口,说:“对,你妈说的对。陈妞,DM这小伙子不错,你俩好好相处吧!”听到这话的我,医科悬着高高的心,终于是稳稳的落了下来,我也差一点哭出来。转过头看着一眼小妮儿,她已经是满脸泪水了。
  一分钟过后,老爷子用他那慈爱的大手给小妮儿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说:“中了中了,我跟你妈都同意了,你还哭啊!都多大了,害不害羞呀?”小妮儿破涕为笑撒娇的说:“不羞不羞,我永远是你的那个小小陈妞。”哈哈哈,我们大笑了起来。笑声过后,小妮儿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爸、妈,你们又要辛苦赚钱了,我决定了,考研。”啪的医生想,只见老爷子端在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茶水也见了一身。小妮儿赶忙拿过纸巾给老爷子擦拭,嘴里笑着说:“看你看你,才多大年纪杯子就端不稳啦?”老爷子也笑了,说:“陈妞呀,我等你这个决定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今天呀终于是热了。”
  整个下午都是在老爷子的笑声度过的。那天老爷子开心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从不爱听流行歌曲的老爷子,居然喜欢上刚刚出道的一个女歌手‘孙露’的歌曲。妮儿妈呢,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保姆。把我们本,不怎么脏的屋子又重新的打扫了一遍。受宠若惊的我,看到这一切,站也不是,做也不是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大叔大婶,都五点多了,走,出去吃饭。”老爷子被‘孙露’的歌曲迷的不行,最后在小妮儿的拉扯下,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放下耳机,说:“走,喝酒去,DM,今晚你可要陪大叔好好喝一杯了。在家,姑娘也管,老婆子也管,好几年我都没有好好的喝上一顿了。”
  啊飞美食城一个小包房内,我们四人每人一本菜谱,都低着头看着上面的菜品。我呢,是一个文盲,大字不认识几个,也别拿着菜谱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了,干脆和尚菜谱,跟服务员聊起了天。
  时间不长,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了桌。我定睛一看,妈呀,这一家三口,是不是把这家餐馆最好的菜都点了一遍,满满的摆了一整桌。更恐怖的是,居然有两瓶白酒。老爷子伸手拿过酒瓶子笑着说:“嘿嘿,北大仓,当年在东北当兵就爱这一口,今天总算是又能喝上了。”老爷子话音刚落,一阵酒的香气铺满了整个房间,掩盖了桌上的菜香。每年家里都有送礼的,所以我对酒也有一些了解。仔细闻了闻,这酒在市场上少说也卖三百多一瓶了,在这饭店里天那,看来老爷子今天是下了血本了。
  我伸手抢过老爷子手里的酒瓶,赶忙说:“陈叔,我来,哪能让你给我倒酒呢。”我将两个酒杯倒满,端起杯说:“来,陈叔我敬你一杯。一呢对上次的误会,我深表歉意。二呢,也是最重要的,感谢你能认可我。”对面的老爷子大笑着说:“好,小伙子一口干啊。”当的医生想过后,只见老爷子一仰头,一杯酒就这样喝下去了。随后老爷子哈了一声,大声说道:“好,真是好。”老爷子这一举动,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呀!这一杯酒少说也有二两半,一口就喝啦。老爷子一抬头看着我,说:“诶,你在那弄啥呢,喝呀。”我手端着酒杯,心想:“酒我是爱喝,但一口喝下将近三两高度白酒,我还是有点恐惧呀!”在老爷子的目光中,我一口将酒喝下,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一口喝下三两白酒。
  放下酒杯我张嘴接过小妮儿夹来的菜,快速的在嘴里咀嚼了起来。对面的老爷子笑着说:“好好好,东北人就是爽快。”一旁的妮儿妈说:“老陈你就不会慢点喝。”又对着我说:“DM,别跟你叔一样,慢慢喝。”小妮儿在一旁也埋怨着说:“就是,喝那么快干嘛,能喝出啥味道么?”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古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在不知不觉中,桌子上两瓶白酒,已经是平底朝天了。老爷子大声喊来服务员,说:“在来一捆啤酒。”什么,还要喝啤酒,我一听这话,赶忙说:“陈叔,行了行了,不能在喝了。”老爷子不以为然的说:“这点酒算个啥,我还没喝够呢,喝,必须的喝,我今天高兴。”行吧,老爷子非要喝,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本部能喝两掺酒的我,三瓶啤酒下肚以后,顿感一阵天旋地转。一声杯子落地的脆想传来,只见老爷子摇晃了几下,顺着凳子滑到了地上。我大声吐字不清的说:“陈叔,你不行了吧?我都说了,你呀喝不过我、喝不过我。”随后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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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2:5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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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四十九 发泄的方式
  陈妞、DM,你俩快回去吧!天儿太热了,休息了记得回家,啊!老爷子手扒着缓缓启动的列车窗户,伸着头用力的喊着。
  家,家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是最温暖的地方,无论你在外受到多大的委屈、受到多大的伤害,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贫穷还是富有,家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四年在外求学的我,只有春节,才能回到我那远在东北的家,平时的日子里只有在电话里才能听到父母让回家的话。此时此刻,在这常常的站台上,在这骄阳似火的下午,老爷子的一句回家,对于我来说包含了太多的太多。我站在长长的铁轨旁,眼望着远去的绿皮子列车在一点点的变小,直到消失看不见,我依然还在远望着。
  小妮儿从背后抱住我,说:“好啦,你这是干嘛啊?走了回去了,天太热了。”
  出了火车站,我提议去科普公园走走,小妮儿也同意的点点头。
  要说这科普公园,是这座城市最大的一个公园了。不单单是旅游、度假、防洪、科普教育,为一身的综合性大型公园,也是大小情侣早恋者,婚外情、野鸳鸯、老鸳鸯们喜欢光顾的地方。
  进了公园,我俩沿着河边的石子路,漫不经心的默不作声的走着。时间长了,穿着高跟鞋的小妮儿,说:“DM,太累了,那边有块大石头,咱俩坐一会吧!”
  夕阳西下,我俩背靠背坐在石头上,仰望着天空,吹着凉风听着小鸟的名叫,多想时间停止在现在呀!我思索了半天,说:“妮儿,昨天你爸的那个信封,你是在哪放着呢?家里我怎么没发现啊!”“嘿嘿,你别忘了,宿舍那边还有本小姐的容身之地呢?”“那成绩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学校从没有发过纸质的成绩单,你那复印件?”小妮儿晃了晃手机,说:“诶,我问你一个问题哈!你说猪是怎么死的呢?”对呀,猪是怎么死的,看来我不能再问下去了。  转过身将小妮儿抱在怀里,说:“妮儿,这几年你和你家人这样的对抗,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嗨,跟你说了,只能给你在天一层不愉快,一个人不愉快,总比两个人为了一件事不愉快好吧?再说了,万一跟你说了,你怕我家长,在不要我了咋办呢?”听到这,我抱着小妮儿的手不经意的又紧了紧,小妮儿赶忙说:“你干嘛呀你,报的这么紧,我都上不来气了。”“呵呵,为什么这么紧,还不是怕你跑了。”“哼,那要是我真的跑了呢?”“跑了,那我就追,什么时候抓住,什么时候罢休。”说时迟那时快,小妮儿在我说话之时,身体扭了扭一下子摆脱了我手臂,脱下鞋子站在我面前说:“来呀来呀,抓我啊!”“真的,小姐以前俺可是体育队的啊!抓你还不容易么?”“哼,你体育队的,小伙子别忘了,这几年大学下来,我现在我也是飞毛腿了,不信,不信你就来试一试。”
  黄昏的午后,一个女生身穿洁白裙子留着常常的马尾,光着脚丫在一片草地上快速的跑着。边跑边回头望一望,不时的还大声的喊:“快啊、快啊,你以前不是体育队的么?今天怎么了,连我一个小女子都追不上啊!中国体育队都是你这样的选手,那可完了。”诶呀我去,这丫头居然挑衅啊!我努力在后面追着,每一次手就要抓住她的时候,但手又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跑吧、跑吧,让他用力的跑吧,这次她的家人来,的确对于我俩来说,那是一个天大的好事情。但小妮儿为了我,这几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那是用语言无法来形容的。也许让他这样跑,会忘记这几年她与家人之间的矛盾,忘掉一切一切不愉快吧!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个转弯处小妮儿脚下一滑,就在他的屁股即将亲吻上大地的时候,我在她背后伸出手,将他稳稳的抱在怀里。我大笑着说:“哈哈,看你这次往哪跑?”“哼,要不是我没力气了,你才抓不住我呢。”说完,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赶忙将他抱起,说:“你个傻丫头,刚刚跑完就坐地上,地上多凉啊!”我伸手抱起她,向我们刚刚做过的大石头走了过去。
  我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一阵哭声从小妮儿的嘴里传了出来。当我前胸的衣服被泪水,鼻涕唾液混合物浸透的时候,一阵剧痛从我的胳膊传了过来,顺着我的痛觉神经瞬间毫无保留的传进了大脑。我吸了一口凉气刚要喊疼,低头看了看小妮儿,却没有喊出声。都说心静自然凉,但是心境也自然不疼。
  女生发泄,有的拼命的购物,有的拼命的吃东西,有的拼命的哭,还有的……。其实我呢,应该感觉到庆幸了,小妮儿还好,不是前两种。我就这样一声不吭紧紧的抱着她,结果不出所料,胳膊果然是不疼了。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女人的声音,才将我俩分开。只听那个女人大声的说:“中了、中了,你这妮儿也太狠了,我在这里卖饮料都十多年了,看到小情侣吵架无数,今天才发现,你是最厉害的一个。人家小伙子把你怎么了,这下口也太重了。”她的话音刚落,小妮儿一口鲜血吐出,尖叫了一声,变向卖饮料的亭子跑了过去。这时我低头一看,发现绿油油的草地上,出现了巴掌那么大的一片血迹。在看看我的胳膊,滴答滴答的,流速还真挺快的。“DM,对不起,对不起。”小妮儿颤抖着声音小声的说着,边说边拿着一大瓶子矿泉水为我洗着伤口。“嗨,说啥对不起,只要你内心的压抑释放出来了就好,我呀不就是出点血么!难道你忘了,这叫放血疗法,嘿嘿排毒。”“诶呀这孩子,胳膊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那个女人边说,边向我俩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我的胳膊,说:“不中,妮儿,快,前面就是医务室,过去包扎一下吧!天气太热了,小心感染。”小妮儿将我胳膊上的血洗净露出了伤口,看了看,说:“走吧,到医务室吧!这血还在流,伤口可深了。”“嗨,不就是出点血么,算个啥呀,当年我不小心掉入菜窖的时候,皮都掉了骨头都露出来了,也没有怎么包扎,几天就好了。今天这小伤,对于我来说,算不得啥。”对面的那个女人,一了一声,说:“你这孩子咋就不听劝呢?你胳膊都露肉了,说不定要缝针呢。”“嗨,胳膊本来就是肉长的么,露肉不很正常么。”“黑,你这孩子,抬杠是吧?算我白说。”女人说完对着小妮儿说:“你把水钱付了吧!这小伙子太倔了。”我靠,来收水钱就直接说呗!这弯转的,可真行。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谁知自以为声音很小的我,结果这话一字不落的,全让那女人听了去。女人边给小妮儿找钱,边对着小妮儿说:“这孩子真是好赖不分呀!不过也可以理解,受了伤在你面前还要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心里肯定委屈的很,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哎,我在这看到的小情侣吵架都数不过来,但妮儿呀,你是最狠的一个了。看把人家给咬的,我看着都疼。”女人将最后一块钱放入了口袋,转身离开了。
  小妮儿将钱收好,一抬头就是医生尖叫。她的这一叫,直接把我吓的可是不清。我大声的说:“你干嘛呀?想吓死谁么?”“不是啦,你的胳膊、胳膊。”“胳膊怎么了,不就被你咬了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的话刚说完,我也感觉到有点异样,低头一看,黑,刚刚冲洗过的胳膊,又是鲜红一片。低头看了看地上那片红,好像面积增大了。小妮儿焦急的说:“快点起来,咱俩到那边的诊所包扎一下。”我再一次看了看鲜红的胳膊,说:“没事啦,不就是血出的有点多么!等一会血小板出来了,血也就不流了。你学怎么上的,这点理论你都忘了呀!这要是让‘王丽’知道了,你生理考试,别想过了。”一阵疼痛又从我的屁股传来,我赶忙从地上站起,说:“你踢我干么?”“妈的快跟我到诊所。”我靠,小妮儿这真是急了,都爆了粗口,还是跟她去诊所吧,别找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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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3:2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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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 可怜的陈亮
  进了诊所四处一看,居然没有医生。小妮儿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答。看着我还在滴血的胳膊,小妮儿伸手在器械车上拿起工具,开始为我处理伤口。从消毒到上要到包扎,小妮儿那可是一气呵成呀,不愧是医学院的好学生。  当我的伤口处理好后,我猛然一抬头,发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里屋的门口,看着我俩。我仔细看了看男人,我靠真是冤家路窄呀,这不正是当初我跟小妮儿骂的那个解剖老师‘老黄’么。我正不知道怎样和他打招呼,老黄先开了口,说:“陈、、,你包扎的不错。”小妮儿正低头收拾着东西,猛一听见这声音,也是一惊,赶忙抬起头,说:“黄老师,你怎么在这啊?”老黄笑笑说:“我怎么不能再这啊!这个诊所,是我开的。”诶呀我去,这老黄还有第二产业,我赶忙说:“真挺好黄老师,您真能干。”我说完这话,心想:“你奶奶的,经常到医院按摩不给钱,还训斥实习生。到食堂吃饭,也不给钱。嘴里天天念着工资太低,在外面开诊所,还哭穷。”想到这,我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毛爷爷,说:“黄老师,给您钱。”老黄看了看,说:“收起来收起来,到老师这包扎伤口,不用钱,再说了,这都是小妮儿给你包扎的。”我将钱放在桌子上,说:“快点吧您呢,您也不容易,快点找钱吧。”老黄笑了笑,说:“你小子,没有零钱啊?”我赶忙说:“刚才在路边见了个要饭的,身上的零钱都给他了。”老黄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钱,对着里屋说:“小丽,拿九十块钱出来。”啊的医生回答,时间过了半天,只见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护士,边走边说:“黄医生,给您钱。”我一听这声音,一层鸡皮疙瘩瞬间覆盖了我的全身,他妈的,这声音太那个了吧。在仔细看了看这小护士,虽说穿着护士服带着护士帽,但依然掩盖不住头发的凌乱,和红红的小脸。小妮儿迅速的接过护士手里的钱,拉起我,回头对着老黄说:“老师再见。”变跑出了小诊所。
  我跟着小妮儿快速的步伐,走了好远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说:“妮儿,你这是干嘛啊?”小妮儿笑了笑,说:“你没发现么,咱俩去包扎伤口,可能扰了人俩的好事了。”我大笑着说:“可得了吧你,兴许人家都完事了。”我俩相是一笑,又顺着河边向前走了下去。
  不知走了多久,一阵人的呼喊声传进了耳朵,我停住脚步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科大的游泳池了。我不仅赞叹道:“哎,同样都是大学,条件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我边说边手扶着铁栅栏,想泳池里望着。泳池啊泳池,有多少个青春靓丽的美女,在你的怀抱里被袭过胸摸过腿,有多少个不会游泳的帅哥,喝过你怀抱里含有丰富而多样营养物质的水呀!啪的一下,小妮儿在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说:“看你说的,恶不恶心呀?”“这恶心啥,你敢说你没在游泳池里解决过某种小问题么?你敢说。”我准备继续说,一个声音打住了我的话,‘救命啊,救命’诶呀我去,这不是陈亮么,怎么了。我俩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这一看,小妮儿大笑了起来。
  只见陈亮的双脚,被两个女生拉着,陈亮的手用力的抓着泳池用来隔离深水区和浅水区的飘球,头高高的抬起,大声喊着救命。无奈呀,救生员距离他只有几米远,在对着他坐着鬼脸。最后,两个女生一人腾出了一只手,在他的两侧极泉穴上摸了摸,这陈亮毫无悬念的被两个美女拉近了深水区。就这样,陈亮被两个女生拖拽了大约离飘球五米远的距离。一个女生松开了抓住陈亮的手,自己又向里游了游,回头对着另一个女生说了几句,具体说了什么,倒是听不清了。只见两个女生稍作调整,一场水上乒乓球开始了。
  可怜的陈亮呀,在深水区里,被两个女生折腾的真是够呛。一会手刨脚登的到了杨单的身边,一会四仰八叉的到了刘静语那边。两个女生边拿着陈亮当乒乓球来回的打,一边对着陈亮说着什么。过了一会,两位女生似乎是玩累了,只见两个女生会和在陈亮的左右,一个抓住手,一个抓住脚,只见陈亮在水里一上一下的,很是自在。我站在栅栏外,用力大声的喊:“诶,陈亮,水中'make love'爽吧?”我这一嗓子不要紧,当事人倒是没有听见,坐在岸边休息的人可是骚动了起来。一个人说:“水中'make love'靠,谁这么开放啊?”还有的说:“快找找是谁,现场直播,不能错过呀。”我一听这话,赶忙转身拉起小妮儿,快速的离开了泳池。
  小妮儿边走边说:“陈亮这家伙,肯定是想借着游泳想占杨单的便宜,结果……。”我一听,说:“呀,陈亮的这点爱好,你也知道啊?”“哼,谁不知道啊!泳池里的那个救生员,是刘静语的男朋友,所以么……陈亮肯定是想站杨单的便宜了。”
  一阵电话铃响,打断了我俩的对话。拿出电话接通,班长的声音传了过来,说:“DM,回宿舍,今天是周末,宿舍老规矩。你知不知道陈亮在哪?这家伙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又到哪泡妞去了。”我一听,笑着说:“陈亮,我知道在哪,但今天他不是泡妞了,让妞给玩了。”班长听了,说:“好,你找他,快点回来哈!记住,是老宿舍203”我反问道:“不对啊,咱们那宿舍不是住人了么?”班长说:“哎,你呀你,别说你在附院实习啊,自己有了小家,这一年看来你也没来过这边了。这边宿舍整个一单元这一年都是空的,我们这届在这住过的,今天都搬回来了。你别磨蹭了,这是我们四个班长联合找的学校,申请了整整三天,学校才答应同意让我们搬回来住。你快回来吧,回来再说,记得找陈亮啊。”
  挂了班长的电话,跟小妮儿说了电话里的内容,我俩回头又走到了泳池边。
  等我俩到了泳池边一看,刚才在水里打乒乓球的两个女生不见了,救生员也没了。只见陈亮,头朝泳池脚朝着铁栅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过去了一样。我在路边捡了一根长树枝,从铁栅栏的缝隙顺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扎在陈亮长强穴下一点那个洞洞。一声惨叫,只见陈亮瞬间站起,说道:“我日,这谁呀,不知道我虚了。”我手扶着铁栅栏笑着说:“诶,老兄,我在这呢,你虚了,怎么回事啊?”陈亮听到我说话,迅速转过身,说:“我靠你嘴,你弄啥。”“我弄啥,班长给你打了N次电话,你也不接,怎么的陈哥,泳池边睡觉很爽吧?有没有做春梦啊?”“我靠爽个JIBA,你呀,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我努力压抑着笑,说:“怎么了,你腿又抽筋了啊?”陈亮摇了摇头,说:“这次倒是没抽筋,刚才一个美女在深水区抽筋了,我下去救人了,人是就上来了,我也累虚了。”我故意做出惊讶的神情,说:“呀,哥们干的不赖,那个美女呢?你救了她一命,她应该能以身相许吧,哥们你今天在这泳池边,终于摘掉了单身汉的帽子。”我没等陈亮说话,继续说:“德,快换衣服,宿舍里老规矩,记住,是老宿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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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4: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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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路边摊。山东阿姨和丈夫,依然推着那辆三轮车,迈着鸡蛋饼。虽说被隔壁的竞争对手,挠过几次脸,油锅里扬过几次沙子。但这位来自山东一百零八县之一的倔县的阿姨,依然守着她自己的饼摊,生意依然那样红火。隔壁那家欺负阿姨的老板娘,虽然被爱打抱不平的同学们掀翻过几次车,锅被踹扁了多少个,但她也是依然守着饼摊,生意依然那样的萧条。卖炸鱼的老大爷,依然是那样的幽默,边炸着鱼,边跟买他鱼的同学开着玩笑。冬天卖烤红薯夏天卖水果的那个白发老头儿,依然是悠闲着听着收音机,对有没有人买他东西,毫无在意。修鞋的那个皮匠,依然边哼着地方戏,边修着不知道是谁的鞋。小超市的收银台里,依然做着老板的漂亮女儿边收钱,边跟那些棍哥们打着情骂着俏。
  虽说这条路,我已有大半年没有走过,但今天再次踏上这条路,一切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
  进了宿舍院子的大门,向左一看,经常被我们哄骗的门卫老大爷,依然摇着蒲扇看着出出进进的人们。我跟老大爷打了招呼,变走进了宿舍楼。
  爬了十八蹬楼梯,到了二楼,拐了个弯,进了我熟悉的203宿舍。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看着印着XX中医学院字样的床单,一切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开学季。走到我曾睡过的床一屁股做下,说:“咋回事啊?咱们这宿舍不是给新生住了么,今天怎么,我看好像以前在这个单元住的,都回来了。”班长边吸着烟,愤愤的说:“M的,留在医院的实习生本来就多,现在在外实习的又都回来了,学校还让我们到实习生宿舍那边去住,好么,一个宿舍里面住十六个人,那个叫一个挤,后来我们四个班长联合找学生科,周旋了四天,才让我们回来住。”王永也恨恨的说:“学生科都是一帮子脑残,这么热的天没风扇,这么多人住在一个房间,岂不是要死人了。”我拍了拍床,说:“诶诶诶,同志,要注意文明礼貌,怎么能说人家学生科是脑残呢!应该说他们是脑袋秀逗了。”班长听了笑着说:“你说你俩,这两个词用的,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么?”
  咚的一声,房门不知道被谁给踹开了,王永刚要问是谁,只听县委在外面喊:“快过来帮忙,抱不住了。”我们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县委怀中抱着三个纸箱子,背背大书包。班长笑着说:“你可拉倒吧你,几个纸箱子你就拿不动啊?真是个虚。”班长边说,边将落在上面的两个纸箱拿下,县委勉强弯下腰,将剩下的一个纸箱子放在地上,边用手擦汗,气喘吁吁的说:“我倒你牙,三箱啤酒,少说也有四十斤吧。”县委又从后背上拿下书包,说:“这书包也有三十斤了。这两件东西,加到一起,已经是我一半体重了,你说我能不虚么?”王永说:“他俩呢?不是跟你一起去的么?”没等县委说话,清源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说:“快点,接一下,抬不动了。”我一听,说:“今天都咋地了,怎么都虚了?”班长刚要说话,只见清源和萝卜,抬着一张饭桌,桌子卡在了门框上,桌子上还有两个大纸箱,和一个编织袋。大家将桌子上的箱子拿下,当我将那个编织袋放到地上的一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源将桌子顺进门,支好,紧张而又小声的说:“轻一点,那个是液化气瓶。”我一听,赶忙说:“你这是要干嘛?准备在这炒菜呀?”清源笑着说:“菜,呵呵,不会吵。用液化气烧火锅,不是快么。”
  一声惊呼从陈亮嘴里传来,只见陈亮从纸箱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说:“我乖乖,张裕解百纳。”陈亮将木盒子放到地上,又拿出一个木盒子,说:“我靠,还有茅台,清源你真壮。”清源说:“看你激动的,别给摔了,这是我从老爷子酒柜里偷出来的,今天咱们不醉不休。”姚明在厨房里喊道:“你们这些人,就不能过来几个帮我洗菜,几瓶酒至于那么激动么?一会多喝点不就是了。”DM,你快点过来,你不是在海边长大的么?这螃蟹怎么洗?”萝卜边向厨房里走边说:“一,生活委员专管生活,你也要对得起这个职务,不是么?再说了,那螃蟹,用水冲一冲不就试了,一会放到锅上蒸就可以吃了。”姚明说:“生活委员,再过几天我这个委员也该退休喽。”
  时间过了不久,班长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桌子和地上的东西,激情高涨的说:“来,大家各就各位。”班长命令这么一下,我们锁门的锁门,接电的接电,分工明确依然是准军事化。203宿舍,又飘出了歌声,火锅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宿舍。
  班长端起酒杯说:“来,先喝一口,分别将近一年,咱们八个兄弟又能坐在这个房间,我是万分的激动。咱们马上就要毕业了,虽是依依不舍,但我们的事业、我们的美好生活,在向我们招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正常的规律。所以剩余的时间,我们要更加的快乐的面对。大家说好不好?”众人听了班长这么一说,齐声的说:“好。”大家都端起酒杯,重重的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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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5:1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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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二 再回203 下
  陈亮放下杯子,说:“我呀,真想哭呀,这酒,是我从学会喝酒到现在,喝的最好喝的了。”班长说:“没错,怪不得茅台这么出名,这酒真是香。”王永说:“你俩慢点喝,仔细品一品味道,这干嘛呀,一口下去,半杯没了。”清源说:“慢慢的喝,我拿来两瓶呢。咱们也好好聊一聊。”姚明说:“就是就是,咱们相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家好好聊一聊。”王永说:“姚百万,你咋回事,刚入学的时候,你就说要学习说普通话,这怎么实习一年了,这家乡话倒是越来越重了。”姚明反驳说:“拉倒吧,本来这一年我说的都是普通话,回来这几天,又不会说普通话了。”经姚明这么一说,所有人又开始说起了地方化。王永看了看我,说:“DM,你咋了,你忘本了么?你,快点说本地话。”我说:“谁忘本了,我的本地就是我现在说的这个话啊。”王永反驳说:“快点收起你那东北话,说我们这边的话。”清源说:“可拉倒吧,DM说的那XX话,还不如他说东北话好听呢。我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咱班范佩佩,说就愿意听DM说话。后来DM,叫人家范二陪。在后来,大家叫人家二陪。”我一听,赶忙说:“还说呢,她回来的那天我见到他,我叫了一声二陪,结果这丫头一拳倒我肚子上了。”陈亮大笑着说:“诶呀,二陪没在继续向下摸一摸啊?”我反驳道:“陈亮呀陈亮,你就没有别的想法了么?今天下午,那是谁呀,在游泳池里……?”陈亮赶忙说:“是我呀,那个女生今天要不是我,可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众人听了,都问:“诶,咋了。”我吃了一口菜,说:“今天下午,两个美女在游泳池深水区腿抽筋了,陈亮英雄救美了。”县委听了,摇了摇头说:“看你这表情,你肯定没有说实话。就陈亮那游泳技术,还能救人,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我对着陈亮说:“陈哥,还是你自己说吧!我说了,大家都不信。”陈亮说:“真的,我今天交杨单游泳,他腿在水里抽筋了,我给拉上来的。别听DM胡说,就杨丹一个人抽筋了,哪里有两个呀。”姚明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诶诶诶陈哥,就你那技术还想着交别人呢?大一那年,你说你交人家大包妹溜冰,结果让人家给你摔了个半死。大二那年,你又要交人家葛濛濛毛笔字,结果呢,人家从小就学书法。大三那年,你说交人家李晓蕾调酒,结果呢,人家家里就是开酒吧的。大四那年,又去给人家陈巧补习英语,结果人家都考过六级了。今天呢,你又交人家杨单游泳,又出洋相了吧?”清源说:“DM,下午到底咋回事?说来听听。”我将筷子放下,将下午的事情添了点盐加了点醋,又倒了点油,说了一变。大家听了,那是一阵大笑。萝卜说:“陈亮,你狠,在水里 make love什么感觉啊?”陈亮说:“DM呀DM,你不去北影导演系上学,真是亏了。我本就被人家给耍了,让你给描述的,跟真是是的。”王永说:“还真别说,这几年陈哥接触的这几个美女,都挺优秀的,无奈呀陈哥,你一个也没弄到手呀。”萝卜插嘴说:“就是就是,陈亮,你应该跟我学习学习。管他优不优秀,只要能睡就行。”陈亮说:“看你说的,你这一年广东的生活,怎么地,睡了几个了啊?听说广东那边的女孩子,都很开放呀。”萝卜说:“一个地狱一个文化,不是广东的女孩开放,而是在广东的女孩开放。你要是跟她说得来,马上就能开房。”清源说:“呦呦呦,听你这话,肯定没少搞吧?”萝卜说:“看你说的多难听啊!应该说丢了几个,或是叼了几个。”大家一听,就是一愣,班长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什么丢了叼了的。”萝卜说:“嗨,你们都不懂了吧!广东那边,Make Love 叫叼嗨。靠呢,叫丢。”经他这么一解释,清源说:“不赖,萝卜到了广东,真是长见识粤语都会说了啊!那萝卜,你在那边叼了几个啊?”萝卜打了个哀声,说:“多倒是不多,大概么,这么说吧,两只手家两只脚,能算过来。”欢笑声四起,陈亮激动的说:“萝卜哥,毕业了,我跟你一起去广东。”萝卜说:“这个到没问题,但是你能不能寇到女,那是你自己的造化了。”陈亮迷惑着说:“什么什么女,抠女,直接用手抠呀?”萝卜将喝到嘴里的酒吐了出来,剧烈咳嗽几声之后,说:“什么叫直接用手抠呀,寇女,是泡妞的意思。”清源笑着说:“好,真好,又学了一个广东词儿。不过萝卜,你还没说你睡了几个了呢。”萝卜说:“不都告诉你了么,两只手加两只脚能计算过来。”只听帮的医生,只见萝卜手捂着脑袋,说:“清源你干嘛弹我脑袋。”清源说:“让你不说实话。”萝卜打了个哀声,说:“女人倒是睡了几个,妈的一个处女也没有。还有一个,居然还带着大姨妈的。”陈亮一听,赶忙说:“萝卜,你不是把处女红,当成人家亲戚了吧?”萝卜反驳说:“你拉倒吧,还没等我碰她呢,就红的,再说了,再说,还有七度空间在场,你当我是傻瓜啊!”陈亮说:“嗨,处女有啥好的,又流血又喊疼的,一点也不配合。还是不是处女的好,又不流血,经验还多,还非常的主动。”班长一听,说:“陈亮,听你这话,你也弄了几个了?不对,是丢了几个了?”陈亮自知自己话说多了,赶忙说:“我,你们不都知道了么!我看上的,结果一个也没弄到手。”清源说:“那你说的怪热闹的,咋回事啊。”陈亮说:“咋回事,看小说呗,这还不简单。再说了,咱们隔壁,什么东方明珠、夜来香、喜洋洋的,那里一切答案都可揭晓。”呼啦一声,众人一阵欢呼,萝卜说:“亮哥,你去过多少次啊?”我附和着说:“啊,怪不得呢陈亮,你每个月都找我借钱,而每一次借钱的数量都是在百元以上,原来如此啊!”一块大肥肉准确无误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清源说:“诶,陈亮,别欺负人家DM,说句实话,咱们宿舍借给你钱次数最多的,应该是DM了。”我赶忙说:“就是就是,你们大家说说哈,借点钱给他倒是没什么,谁还没一个马高镫短的,对吧?但陈亮,你答应给我买鞋,你也没给我买呀!你这不是欺骗我的感情么。”一阵嘈杂声过后,班长说:“啥,你给陈亮介绍女友了?”我一听不解的说:“什么介绍女友?陈亮那本事,还用我帮忙么?”班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嗨,我给忘了你是东北的了。在我们老家,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鞋,就证明对象给介绍成了。”众人齐声笑了起来。笑声过后,我说:“不是我给他介绍对象,而是我给他去送钱,他答应给我买鞋的。”姚明好奇的说:“快,说来听听,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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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5:5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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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三 你就是我大哥
  我打了个哀声,说:“那是去年开学的第一个月,也是咱们这座城市下的第一场雨。当天我在外面演完出,已经是凌晨零点了。刚一进家门,外面就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了。我刚想躺下,亮哥的电话就来了。说他在 XXXX,说身上的钱不够了,让我过去送点。那天正好是周五,小妮儿回家了。我当时是仗着胆子摸着黑,顶着闪电听着雷声,冒着瓢泼大雨出了门。我一出门,一阵风吹了过来,我的雨伞,瞬间变成了巨大号的唢呐了。我好不容易将雨伞弄好,才发现,雨伞在这种天气,根本就没用。干脆,我收起雨伞,就这么走吧,反正回来也得洗衣服。大家说说哈,衣服湿透了、裤子脏了,倒没关系。等我走了好远才发现,我居然一只脚穿的是凉鞋,另一只脚穿的是拖鞋。有心回去换吧!亮哥还一直打电话催我。这种打扮,丢点人也没有关系,再说了这个破天气,晚上路上也没人了。我站在马路上打车,结果呢,一个车也没。最后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私家车肯送我。后来到了桑拿,保安好一顿盘问,在我好一顿解释之后,才在两个保安的陪同下,到了楼上。”
  我吃了一口菜,接着说:“别说哈!XXXX,就是牛逼。我一出电梯的门,好么,两旁全都是美女呀!那家伙一个个,站的笔管条直的。知道的,这是XXXX,不知道的,以为到了空姐培训学校了呢。当时我站在当场,四处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我自己的打扮,妈呀如果地上有一条缝,我都能钻进去。”我说到这,从床上站起,又对着大家说:“下面让陈哥继续讲,我去一趟WC。”听得津津有味的姚明拉住我,说:“诶,讲完在去啊!怎么了你,说起美女你就要去厕所呢。”我说:“让亮哥继续吧。”
  当我从WC里出来,才发现,宿舍里还是那样的安静,只有火锅在咕噜咕噜的响着。大家见我出来,齐声的说:“快,继续。”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不错,这解百纳是真的。”清源说:“废话,给你假酒喝,那能是我么。”姚明迫不及待的说:“DM,继续说啊!”我说:“继续,后来我付了钱和陈亮出来了啊。”不过呢,最可气的是,该死的陈亮,一出电梯,就拉着我向外跑。我本就穿的是两只不一样的鞋,来的时候又弄的满脚又是水又是泥的,这么一跑不要紧,我的拖鞋不知道掉哪了。等我回到家,我才发现,我的凉鞋也废了。第二天亮哥答应我给我买鞋,这都一年过去了,我连鞋的影儿还没看见呢。再说了陈亮,你洗的那是啥桑拿啊?价格如此的高。”还没等我继续在往下说,班长说:“我靠,这啥时候的事啊?我咋不知道呢?”其余的人也在问。萝卜听了,说:“诶呀亮哥,那个时间你找谁不好,你不知道DM晚上出门危险么?”姚明说:“就是就是,那天虽说是周末,但咱们宿舍你也不是不知道,除了清源家在本市,其余的家离的都比较远,没谁回家呀。”陈亮,边往嘴里塞着羊肉片,边含糊不清的说:“哎,我不是没想过给你们打电话。只不过……。”班长说:“只不过什么?是不是怕我们当时手里没钱啊?洗一个澡能用多少钱?连洗在搓背,在家个妹妹,五百怎么说也够了。”陈亮不好意思的说:“你说的那个价格,是普通妹妹。”王永说:“好,不普通的,在加五百中可以了吧?”清源听了,笑笑说:“听我这个本地人,给你们介绍介绍XXXX吧。XXXX,外表看呢,是一个桑拿。但内部,绝不是桑拿那么简单的。先说老板,XXXX的现任老板是省政府的,具体什么职务,我也不知道。他们家呢,走的是高端会所路线,里面一个妹妹陪你四十五分钟,起价2080。”清源这四个数字一说出,听得众人,那是一个瞠目结舌。姚明声音有些发颤的说:“啥,这么贵,还是起价。怎么了,听你这话,还有更高的。”清源不以为然的说:“那是肯定了,里面的妹妹,大部分都是空姐、模特、舞蹈学校的,所以价格高的很。”我说:“我靠,怪不得当天晚上我看到的妹妹,都是那样的标准呢。”听得有些发愣的萝卜,瞬间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陈亮一鞠躬,说:“陈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小弟从此跟你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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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46:5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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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四 赤橙黄绿青蓝紫
  萝卜这么一出,斗的大家那是一个捧腹大笑呀。王永说:“DM,那天你帮陈亮付了多少钱?”我打了个哀声,说:“别提了,当天我也差点丢人了。我生活费是工行的,演出的工资是农行的。陈亮也没说需要多少,我只拿着农行卡去的,那张卡里面只有五千块钱,我付完钱,里面还剩一百元不到了。”一阵惊讶声四起,清源说:“我靠陈亮,你真是胆大呀。多亏DM有钱,要不然你可惨了。”陈亮羞愧的说:“都说酒壮英雄胆,那天我打工,一个老外给了我一百块钱小费,所以一高兴自己喝了点。谁知一道XXXX我就把持不住了,所以……。”班长听了,笑着说:“亮哥,这几年你的勤工俭学攒下的钱,是不是那天晚上都已经归零了。”陈亮说:“可不归零了了么,这还有债没还清呢。没看见么,这还有一个要鞋的。”一阵笑声过后,萝卜说:“亮哥你咋想的,那么高档的地方,你也舍得去呀。”陈亮说:“你不知道,像夜来香那地方,你去了,只是生理上得到安慰了,心灵上反而到空虚了。XXXX,那地方,从生理到心里,都能得到满足的。”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县委,操着标准的山东话,慢条斯理的说:“这就叫做一个人一个追求,一个人一种人生。”陈亮大笑着说:“对,伟哥还是你明白。”萝卜,说:“不过我呢,不管那个女孩是否漂亮,不过漂亮更好。我还是喜欢处女,找处女,不是单单为了那层膜,而是心理上的感觉不一样。女孩子第一次的羞涩,第一次的恐惧,第一次的红,第一次疼痛的叫,我的妈呀,在不能往下想了。”一旁的县委,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诶诶诶,兄弟们,咱们换个话题吧!这饭吃的,一会大姨妈的,一会七度空间的,在不就处女红的,你们几个还有点别的想法了没。至于找处女好,还是找不是处女好,萝卜陈亮,你俩等会单聊吧。尤其是你,DM,还经常给陈亮提供嫖资。”我带着哭腔,说:“我哪里知道他借钱是去那里呀!他每次借钱都说没有钱吃饭了,直到去年我给他送钱,我才知道,陈亮的饭店居然是红楼呀。”姚明说:“就是就是,你们停一停吧。”
  经他俩的这么一调节,我们的话题终于从女人身上,转了出来。清源说:“下周咱们就考试了,考完试就工作了。你们的工作都落实的咋样了啊?”班长说:“我,回家,跟老爷子一起经营药房。”王永说:“我,女朋友他爸帮的忙,在省城中医院上班。”大家听了,齐齐的说:“我靠,王永你恋爱了,这么大的好事情,怎么才说啊?”王永脸一红,说:“我没想隐瞒啊!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说呀。”班长说:“快说说,哪里的、怎么认识的,家里啥情况。”清源听了,说:“我靠,看你这问题一连串的样子,你好像王永他父亲呀。”王永笑一笑,说:“她,是我在实习医院认识的。他是省医科大学的,学的是临床医学。”清源说:“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实习回来,电话经常会响,那可是真不分白天黑夜的。”县委笑着说:“王永,当初给你分到那个医院,你还有点不情愿,结果怎么样,抱得美人归呀。”县委接着说:“怎么,你刚才说他父亲给你找的工作,看来他父亲挺厉害的么。”王永说:“还好,他们家,是做油生意的。”陈亮说:“这下子好了,什么时候缺油吃了,可以找王永了。”王永听了,笑着说:“他们家的油,你敢喝,你喝多少,我给你弄多少。”陈亮不解的说:“怎么了?难道他们家是加工地沟油的么?”王永笑着说:“哎,你呀你,整天就不想点好的。他们家,是做汽柴油生意的。这下子懂了吧?”清源一听,说:“我靠王永,这下子你可以少奋斗十年呀!快抓点紧要个孩子,小心人家哪一天不高兴了,就飞了。”王永说:“先过着看吧。”王永头一扭,说:“DM,你呢?”还没等我说话,清源说:“DM,DM留在附院了。”我说:“嘿嘿,清源你真是神通广大,你怎么知道的。”“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现在不正在告诉我么。”我大声的说:“诶呀,一不小心重了你的计了。”我喝了一口酒,说:“哎,我是没办法,才留下来的。”班长笑着说:“看你那样,怎么地,留在附院你不愿意啊?附院是多少人想进都进不去的,你还在那愁眉苦脸的,你咋想的。”我说:“我的确不愿意!不是为了陪小妮儿读研,我才不再这呢。工资又低,压力还大。再说了,我家也不再这边,早晚要离开的,晚离开还不如早离开。”清源不以为然的说:“读研也就是三年,三年转眼间就过去了。再说,附院学习的机会多多呀,况且你也爱学么。”“诶,清源你去哪了,有没有进你父亲工作的医院。”我问。清源说:“那肯定了啊!”县委听了,说:“都不孬呀,一个个的。”王永说:“你个山东大汉,你工作怎么样。”县委说:“就算行吧,在我们县城中医院。”我赶忙说:“你呀你,你也不孬啊?”县委反驳说:“跟你们比,可是孬。你们都在市级医院,尤其清源,还是省级3甲。”清源说“:“现在这社会,什么市级省级的,能拿到银子都中。姚明说:“就是就是,一切向钱看齐。”班长说:“姚明,你在哪工作,一年能不能达到你的愿望,赚百万啊?”姚明笑笑说:“估计这个愿望是破灭了,我毕业,准备当兵。”他的话刚说完,整个宿舍迅速安静了下来,众人都齐齐的看向姚明。姚明笑着说:“诶,都干嘛?我又不是美女,干嘛这样看着我。请你们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本就五音不全而且还喜欢唱戏的姚明,这么一唱,在场的所有人都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嗽声过后,姚明不以为然的说:“你们笑个啥,不好听是咋地的。”县委说:“中,姚明等你退伍以后,要普及军歌啊。”清源说:“中呀,姚明你有想法有觉悟。”县委说:“萝卜,你呢。”萝卜安静了一会,说:“我,可能会跟姚明成为战友。”姚明听了,说:“萝卜,怎么,你也准备当兵。”萝卜点了点头说:“嗯,我老表是广州军区某团的政委,可能能把我弄进军区医院。”清源听了,说:“萝卜,你可以啊你。”
  一旁始终在吃肉的陈亮,终于放下了筷子,说:“你们都行呀,我,我还没找到工作呢。”班长说:“怎么,陈亮,你是没找到,还是根本就没找?”陈亮说:“根本就没找。”“干嘛,难道你另有打算么?”陈亮说:“嗨,刚才我不是说了么,准备到广东啊!明后天咱学校有两场供需见面会,我去找找广东的工作。”班长竖起大拇指,说:“亮哥,我佩服你,说干就干呀你。”陈亮不以为然的说:“那是,为了美女,我决定南下了。”
  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的说,有用的无用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话题,说的众人皆是面红耳赤的,要不是拉闸限电四处黑暗一片,我们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六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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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五 回去之路
  拉了铡限了电,我们也散了席。清源躺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说:“DM,别忘了,明天搬回来住,我先睡了。”说先睡了,瞬间呼噜声就出来了。班长说:“看你那出息,这才几点就睡啊?在聊一会。”班长说完,一阵啤酒瓶子倒地声传来,只见班长倒在了地上,鼾声已是震天响了。县委拉开卫生间的门,就是一阵狂吐,那声音听得我是心惊胆战的。陈亮说:“你们呀你们,就这点酒,就变成这样了么。”他说完,只有呼吸声,在不说话了。萝卜、姚明、王永,扶桌子的扶桌子,扶墙的扶墙,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将这三个人一一扶上床。王永一只手抓着暖气管,摇摇晃晃的说:“DM,等我缓一缓,送你回去啊。”我刚要回答,只见王永后背靠着墙,迅速滑坐在了地上,头一低,嘴一张,胃里的东西,以喷射的速度,向体外输出着。当时间过了一分钟,才止住了喷射。萝卜说:“县委,来,咱俩给他抬床上去。”当王永上了床才发现,王永抓住了县委的手,含糊不清的说:“刘叔叔刘叔叔,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雅梅好的。”边说,边摇着县委的手。县委听了,说:“王永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刘叔叔,我是你张叔叔。”县委本以为这样说,王永能松手。结果,王永的手越抓越紧,说:“我没认错,我今晚没喝多少,人还是认不错的,你就是我未来的老丈人。;一声XDM的喊声从楼下传了上来,我说:“王永他老丈人,我回去了哈。”
  北京时间晚上二十二点二十二分,我喷着三中全会的酒气,打着武松的醉八仙全,从4号楼1单元203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迷迷糊糊的扶着楼梯扶手,步伐稳健的向下走。萝卜从背后拉住我,说:“DM,小妮儿来了么,你就下去?”我回答道:“来了,在楼下等着呢。”萝卜说:“好,我送你下去。”萝卜刚说完,变一手扶着我,一手扶着对面的墙向下走。走了两步,萝卜说:“DM,看我哈,给你两蹬儿两蹬儿下。”他的话刚说完,只听TULU、咚的医生,随之就是寂静。我赶忙说:“萝卜、萝卜,你咋了。”萝卜笑着说:“哈哈哈,我都下了半层楼了,你才下了两蹬楼梯,你真是个未老先衰呀。”我一听这话,才知道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我赶忙说:“你都滚楼梯了,还沾沾自喜呢。”萝卜边扶着墙慢慢站起身,边说:“啥叫滚楼梯呀!现在都21世纪了,火车都提速了,下楼也要快了。”我这时已经走到了缓步台,萝卜看着我说:“看我哈,在给你两蹬儿两蹬儿下。”我一听这话,赶忙伸手抓住他,说:“你可拉倒吧你,中国人民解放军正向你招手呢,你在这个关键时刻可别弄坏了革命。”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一阵巨大的力量从我抓着萝卜的手传来,毫无防范的我,随着萝卜的下楼速度,从楼梯上出溜了下去。随之我跟萝卜也撞开了对着楼梯的房间的门,冲了进去躺倒在了地上,萝卜的脸也趴在了水盆里。医生惨叫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疼死我了,想咬掉我的脚呀。”我脚还没洗完呢,就给我倒水呀。”我一听,赶忙说:“老马,你还是先别洗了,帮忙,俺班萝卜多了,我扶不住他了。”马猛听了,从萝卜的脸下抽出了脚,边找拖鞋边说:“哎,我好不容易弄了一盆热水,想好好泡泡脚搓搓脚气,这下子好,全给了土地爷了,可惜了我那十块钱一包的脚气粉了。”马猛穿好鞋,接着说:“萝卜不是称一瓶不倒将军么,今天咋了?”萝卜躺在地上,边吐着嘴里的水,边说:“哪里我多了,我下楼,DM这小子着急见小妮儿,下楼撞了我一下,所以我才这样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说:“你大爷的,是我撞你呀,还是你拉的我?”马猛看了看,说:“得了,你俩谁也别说谁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县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我日,你俩这是怎么了,萝卜你不是说宋DM回家么?怎么送到这了?”我吸了一口气,忍着腿上的疼痛说:“王永他丈人,快点把萝卜弄上去。”县委看了看说:“诶呀,多亏我喝的少,要不然呀,今晚你们都得睡地上。”县委边说边和马猛架起了萝卜,艰难的往楼上走。我依然手扶着墙,走出了宿舍楼的门,又拐了个弯出了院子见到了小妮儿。
  小妮儿一件我,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说:“说实话,又喝了多少。”我赶忙用力按住她揪我耳朵的手,说:“没多少没多少,就是三中全会了。”小妮儿一听,说:“我的话算是白说了,告诉你别那样喝别那样喝,容易醉的。”我摇了摇头,说:“你看我现在这样,多了么?”小妮儿反驳着说:“哼,喝多了的人从来都不说自己多了,看你,舌头都短了,还敢说没多。”我无奈的说:“诶呀,我真没多,现在清醒的很呢。”“你呀,拉倒吧,快跟我回家吧。”
  都说喝完酒不能见风,起初我还不相信,今天我这一三中全会,还真有点晕。跟着小妮儿走了一会,一阵香气顺着风飘了过来,我仔细辨认了辨认这味道,才发现是王师傅卖的米线味。我说:“妮儿,给我买碗米线吃,我饿的很。”小妮儿听了,说:“不会吧你,晚上没吃饭呀?”我说:“饭,吃了啊!只不过这米线味太香了。”
  一碗热汤米线下了肚子,一阵困意迅速的弥漫了我的大脑。我拉开车门,做了进去,变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只听见洗衣机在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转动着,我翻身坐起下了床,发现小妮儿正在客厅里看着书。小妮儿见我出来,说:“你呀你,昨晚真丢死人了。”我难为情的说:“哎,我昨晚咋回来的啊?”小妮儿将书重重的放在茶几上,说:“咋回来的,我让楼下保安给你背上来的呗。你呀你,都气死我了。昨晚你吃完米线,说给钱,你知道么,你把人家桌子都给弄翻了,后又差一点把人家锅撞翻。你给我记住了,以后酒可以喝,但不能像昨晚那样了,听到没。”我的天呀,这真是主子训斥下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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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51:3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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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六 生日快乐
  越要分别,同学之间的感情表现得月浓。平时下了课,三三两两的,个去个的地方。如今呢,大家经常的集体坐在宿舍里。实习以前,我们都是为了生活费,节约的过日子。如今就要毕业,似乎每个人的生活费,都变得非常的充裕。中午随便在餐厅吃上一口,这到了晚上,那可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以前在宿舍里偷偷摸摸的用电饭锅煮菜吃,而现在,公开用上了液化气瓶。
  这天晚上我刚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刺鼻的辣椒味道。每个同学经过我们单元门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会咳嗽几下。“我靠,这谁在干嘛呀!”我边念叨着,边进了单元门。谁知走到我宿舍门口的时候,那刺鼻子的味道,更加的浓重。
  拿出钥匙走进宿舍,只见李博身穿白大衣,手里拿着铲子在一下一下的炒着菜。他美翻动一下,那刺鼻子的味道,就会浓重一些。我赶忙说:“这是弄啥?”李博说:“炒菜呀!今天王勇生日,本支书亲自下厨。这第一道菜,辣椒炒肉。”我笑了笑说:“闻这味道,看来是变态辣了。”
  经历了村支书一阵的奋战,我们是边听着歌曲边吃起了东西来,感觉到生活如此幸福,如果大学没有毕业这一说,一直读下去该有多好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帮家伙就开始划拳了,什么老虎杠子鸡,什么五魁首六六六的好事过瘾。正在忘乎所以划拳的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我们的划拳被这一敲门声给瞬间终止,姚明用他那地道的渑池话问:“谁。”外面没有声音。又问了一句,就听到外面发出了哼的一声,直觉告诉我们学生科又来查寝了。由于上次的经历,所以现在宿舍里的人分成了三个梯队。第一梯队是我一个人,我迅速跑到门后,后背用力将门铐住,以免他们用要是把我们繁琐的门打开。第二梯队负责收拾液化气瓶及用具。地三梯队把音箱插头从插板上拔下来,在把插板从灯上拔下来,在把灯泡卸下来,在把被学生科称之为三通的设备拿下来,在把灯泡安装上去。虽然步骤比较多,但是人多好干活,每人负责一部所以三十秒左右这些工作全部完成,那真可是准军事化。李博说:“DM开门。”当我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们这几个哥们权都无语了。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西服革履的男生,怀里抱着一个大的纸壳箱。箱子上放着一个大塑料袋,塑料袋的异端咬在男生的嘴里。左腋下夹着一瓶雪碧,又腋下夹着一瓶红酒。背背女士书包。一进门他就来了一个九十度大鞠躬,将手里的箱子放到了地上,然后从嘴里吐出塑料袋的另一端,说:“快过来,吧我腋下的东西拿走。”随后将箱子上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又将背后的书包拿下来放到一边,嘴里说道:“累死我了,你们宿舍门口的马路的坡度太大了。”王勇说:“你怎么来了?”来人说:“今天来这边看我女朋友,正好你今天过生日,顺便我就来了呗。”:“那你女朋友呢?”“门口老大爷不让进啊,我先上来送东西,看看研究一下她怎么进来。”王勇跑到窗边向下一看,回过头说:“太好了,多亏她剪成短发了,这下子好办了。”只看王勇,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从桌子上拿了个墨镜走了出去。
  时间不长,王勇就顺利的把女生从外面带进来了。县委在一旁打了个唉声,说:“善良的老大爷,再一次的受骗呀!”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笑声过后,那个男生一看,问:“你怎么带劲来的?”“这还不好办啊,我们这学校里面有盲生的,DM就是。让你女朋友装成全忙的,我领着他走就顺利的进来了啊。”来人一听说:“你们这真好。”王勇怪笑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你想把聪聪带回宿舍过夜没有带成功,今天看到我轻易带进来了,你说我们这学校好呀!告诉你,不让你带进去是好事情,万一小你提前出生了,你这大学生带个小小学生,上课你是去哪个班呢?”乓一声想,我们就发现王勇在不停的揉着后脑勺。随后发现被带进来的女生手里多了个扫帚,大家一阵哄笑。
  随着王勇的介绍,大家才知道,男生叫曹涛,是他高中同学,这个女生是曹涛的女朋友,叫李聪聪,也是王勇的高中同学。经这一介绍我们这帮年轻人又感觉到进了一步。
  只见曹涛弯腰打开了纸壳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蛋糕,下面居然是一箱啤酒。我们将蛋糕摆好,曹涛又拿过他吊来的塑料袋。他边打开袋子边说:“正好刚一下车,就看到这老头正在支摊,所以买了点油炸虾和油炸青蛙。”我一听心里就是一紧“油炸虾可是好吃,这油炸青蛙还能吃么,反正我是不吃。”
  站在一旁的王勇说:“今晚蛋糕只吃别乱,抹哈。”于是我们吹了蜡烛切了蛋糕,划拳的声音又开始想了起来。  就在我们吃的杯盘狼藉的时候,宿舍里的灯灭了,音乐也停止了,这就意味着学校拉闸限电了。
  我们在家用电器“手电筒”的照耀下,收拾了东西,准备睡觉。王勇说:“曹涛你俩住那个房间,今天有个同学回家,你俩睡他的床吧。”李聪聪说:“不不不,我们出去住。”王勇说:“想办事明晚再办,今晚就住这吧。”曹涛说:“不了,我们出去住。房间我都开好了,不去就浪费了。”王勇说:“行行行,我知道你小子憋坏了。今晚别累坏了哈!”曹涛拍拍胸脯说:“没问题,哥们厉害的很呢。”大家一阵哄笑。在看李聪聪,本喝了红酒的她,脸就有点微红,现在她的脸红的像要出血一样。
  我们边走边聊着天,很快就走到了宿舍楼的大门口。当李聪聪踏出大门的时候,我就听见那个守门的老大爷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妮而啥时候进来的,我咋没看见呢。”听见这话,我在心里那是一个笑,心想:“嘿嘿老大爷啊您的老花镜该换一个了。”
  送走了他们俩,我拐了几个弯,也回了家。
  由于今晚我的酒喝的有点多,不停的光顾厕所,所以一直也没有睡着。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生日宴,喝酒的地方不是什么高大上的酒店,而是我们几个离家学子遮风挡雨的家。家的条件虽不算好,但透着温馨与温暖。酒虽没有茅台、五粮液香,但二锅头的廉价依然改变不了我们这几个同学之间的感情。王勇的高中同学,虽在我们宿舍停留不到两个小时。但从外地赶过来给他送来蛋糕,那是怎样的一份情谊呀!想到这里我感觉我在一土他乡能遇到这些重情谊的同学,虽说即将要分离,不过老天对我是太好了。在酒精的麻醉中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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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5 18:52:1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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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七 毕业的分离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不患老而无成,只怕幼儿不学。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今人胜古人。若使年华虚度过,到老空留后悔心。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坚持不懈,久炼成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身怕不动,脑怕不用。手越用越巧,脑越用越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三心二意,一事无成。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熟能生巧,业精于勤。

  台上的校长正激情高涨的为我们这些毕业生致着毕业辞,依然不喜欢开会的我,不知不觉的背起了韩愈的这段诗词。一阵掌声响起,把我从诗词中拉回了会场。我从座位上站起,跟着人流在校长的手里接过我用五年的青春换来的那个本子。
  我拿着毕业证翻开看了看,五年的时光,我只换回了几张纸。和尚毕业证放进书包,跟着人流走出了会场会和了同学,变向我们预定好的酒店走去。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时何地何人,发明的“散伙饭”这种宴席。古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我手端着一杯红酒,坐在餐厅的一个角落,看着已经有些中毒的同学们,还在拼命而大口的喝着杯子里的红、黄、白,或是其他混合颜色的液体。酒这种食物,能使人成了大事,也能使人一败涂地。酒,能使人明白了人生的道路应该怎样去走,酒也能使人忘掉了一切。酒,能把人送入天堂,也能将你打入地狱,哎。
  本不想多喝的我,结果被人发现,从角落里拉了出来。当众人得知我在躲避,这下子可好,被人捏着鼻子灌了许多液体下去,那可是老大喝酒,也不能忘了老二,搞得我酒顺着我的前胸一直流到了我亲兄弟那。当我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一个大手伸了过来,将我拉到了墙角。我回头一看,说:“县委,怎么的,你也怕灌酒啊?”县委咳了咳,说:“都被灌了一次了,不行呀,火力太猛还是躲一躲吧。”就这样,我跟县委在宴会厅音箱的掩护下,看着众人。
  也许在酒精的作用下吧,有的大笑儿特笑,有的大哭而特哭。有的将红酒抛洒在空中下起了红酒雨,有的将啤酒瓶子顶在头上,想演杂技,无奈水平不行摔碎了不知道多少瓶子,整个宴会厅那是一片狼藉呀。又做了一会,小妮儿走了过来说:“DM,怎么了,躲起来了啊,挺聪明的么。”我不以为然的说:“那是,这种场合不躲一躲哪行呀。”又看了一会众人的表演,最后在班主任的呕吐声中结束了我们的散伙饭。

  七月份的天气热的让人无法忍受,即使到了晚上六点,依然的让人大汗淋漓。我左手拿着站台票,右手托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沿着停靠在2号站台的绿皮子火车,向前走着。姚明说:“萝卜陈亮,看你俩这票买的,16车,都到车尾了,真远。”陈亮说:“就是就是,卖票的我日他姐,真是不假,这么多车厢,偏偏卖给我最远的。”我听了,笑着说:“得了吧你俩,现在是暑运,你去广州,能买到卧铺就算你烧高香了。要是卖给你一个坐票,看你咋办。”陈亮不以为然的说:“嗨,不就是24个小时么,坐着也行。”我说:“那好,你把车票给我,我现在就给你卖了。”说完我伸手就要抢陈亮手里的车票,陈亮一看,赶忙将票互助说:“X 哥,我错了我错了。”
  将二位送上车告了别,我与姚明沿着车向回走。要说最真的感情还是同学之情,一路走过来,听到的让我在看你一眼的词,不知道出现多少次。哭泣声呼喊声,是此起彼伏。同学,能帮个忙么?一个女声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姚明小声说了一句:“诶,美女。”姚明说完,便对着女生说:“怎么了?”女生说:“我室友的箱子太重了,这人也太多了,我俩拿不上去。你能帮我把她送上车么?”姚明二话没说,点了点头,弯腰将女生的箱子扛在肩膀上,说:“DM,等我一会哈。”说完便向车门口走了过去。一阵哭泣声,一个女孩说:“二姐,再见了,我走了。”说完,一个还穿着校服的女生,跟着姚明上了火车。
  列车员大喊一声:“往里面走一步,关门了。”我一听,什么,关门,姚明还没下来呢。我刚想对着列车员喊,无奈砰的一声,列车员重重的关上了车门。一阵汽笛声,火车沿着铁轨,慢慢的出发了。被称为二姐的女生惊呼一声,说:“完了完了,你那个同学还没下来呢。”我笑了笑,说:“没事,这就叫弄巧成拙。”女生不解的说:“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说:“我那同学说过,他从来没坐过火车,总想找个机会做一做。这下好了,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女生听了,也是一笑,说:“你也是刚毕业的吧?哪个学校的啊?”我说:“对,刚刚毕业,XX中医学院的。”女生听了,说:“呀,咱们是邻居呀!我是科大的。”我听了,说:“真巧呀,科大我们经常到你们学校里散步呢。”女生点了点头,说:“嗯,我室友的男朋友就是你们学校的,就是散步的时候认识的。”我说:“你也是刚毕业么?”女生点点头,说:“对,我是学法律的,准备考研呢。你呢,你们学医的,工作是不是挺好找的啊?”我说:“还行吧,有的在医院,有的去了南方。”女生说:“那你呢,工作在哪啊?”我说:“我,本想去南方,结果呢,女友考研,我只能留在学校了,在学校附属医院上班。”女生伸出大拇指,说:“你女友真是幸福呀。”说着说着,我们便走出了火车站。
  由于我们是邻居,我打车她也没有拒绝,一起回了学校。林分手时,互相知道了名字又留了Q和手机号,女生说:“好了我们再见,回头我脖子在疼,我去你们医院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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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楼 六弦琴说:回楼主六弦琴
五十八 那个场子在西安
  2007年7越3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早上7点40分30秒,我在导医台打了卡,拉开了我人生中工作的序幕,成为了医院的一名普通不能再普通渺小不能再渺小的医生。我将钥匙从钥匙孔里拔出来,伸手推开属于我的科室房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只见一个身材消瘦两鬓斑白手里端着个水杯的中年男人,正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坐在椅子上。我惊讶的说:“袁主任,怎么、您在这呀?”男人将水杯放到桌子上,说:“哈哈哈,你小子,当初你不是说不留在医院么?今天怎么了,想开了、想明白了,是也不是呀?”我脸一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男人接着说:“孙悟空本事再大,也没能脱离如来佛的手掌心。哈哈哈。”男人一阵大笑。我对着男人鞠了一躬,说:“如来佛祖您好,我来报道。”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好,欢迎你的到来,今晚老师请你吃饭。”我赶忙说:“不不,哪里有老师请学生吃饭的,您这不是……。”男人说:“从今天开始,咱俩就是同事关系了,我们这年纪的人,应该跟你们这帮子年轻人好好的学习学习了。”我听了,说:“老师呀,工作上的事情我应该跟您学,要是玩么!我可以成你的老师。”男人从椅子上站起,说:“过来坐吧,这个位置从今天开始,属于你的了。不过你记住一点,在病人面前,不能叫我老师,其余的称呼随你,叫我老袁也行。”我笑着说:“叫老袁我看还是算了,这要是让院长听见了,我可完了。”男人拍了拍我肩膀,说:“跟你一个科室的是你的老熟人,下周一来上班。好了小X你先准备一下,开始工作吧。老师科室换了,就在你对面,有事情叫我。”男人说完,变走了出去。
  我打开电脑登陆了系统,按了叫号按钮,开始了我第一天上班的工作。
  在医院实习了一年,按理说工作的流程我已是了如指掌,但今天是自己在一个科室工作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一上午下来,忙的我是焦头烂额一塌糊涂。本应该给病人开7天的治疗,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电脑键盘上敲了1。最恐惧的是,一个腰间盘突出患者,本应该是治疗7次,然后牵引一次。结果让我写成了,治疗1次,牵引7次。虽说出了一些小失误,但总算没有出现大事情。
  辛辛苦苦一上午,饿的我是前腔贴了后背。跑到餐厅买了一大碗牛肉面,找了个角落坐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正大汗淋漓与面条坐着激烈的斗争之时,一个声音传来,说:“诶诶诶X医生,看你那样子,怎么了三天没有吃饭么?自己学啥的自己不知道么?这速度吃饭,你呀胃早晚要坏。”我赶忙抬起头,说:“袁主任,不这样不行呀,太饿了。”“饿也不行呀,细嚼慢咽有助于消化,要学会养生。你别急,陪我吃一会。”说完,主任将一个大餐盘放在桌上,我低头一看,一碗小米粥两个馒头,几块酱牛肉一盘炒青菜,两段带鱼和一碗鸡蛋糕。看到这,我说:“主任,您午饭可真会搭配呀,有荤有素有鱼有蛋。”主任不以为然的说:“哎,你说吧,天天吃食堂也不知道吃什么,不吃吧,营养还跟不上。就随便搭配着吃呗,做咱们这一行的,不吃好哪有力气工作呀。怎么样,头一天上班感觉还好吧?”我点了点头,说:“还行,就是有点手忙搅乱的。不向你们老医生,还有个实习生帮忙。”主任听了,说:“你们年轻人么,头脑清醒思维敏捷的,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再说了,多锻炼锻炼,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好处。不过你也别急,等你进到主任这个级别,你也会有实习生的。”我心想:“得了吧,在医院混到主任级别,妈呀最快不得十年以后呀!算了吧,小妮儿3年后就毕业了,到那时候我在哪还不一定呢。”想到这,我说:“天哪,那可等到十年以后喽。”主任说:“十年还不快,一眨眼就到了。”我说:“得了吧,我还是喜欢慢点过,就向您吃饭这速度过,我看正好,这么半天,一口馒头还没咽下去呢。”主任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边咀嚼边说:“食不言寝不语,我不跟你说了,我吃饭了。”我说:“好吧,您慢慢的吃。”说完,我端起我的面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面汤。坐在对面的主任说:“诶,刚跟你说完,吃饭要慢。你这又开始了,我的话是白说了。”我将喝干汤的碗放到桌子上,从座位上站起,说:“老师,食不言寝不语,你也犯错误了。”说完,我向着餐厅的门走了过去。只听主任在我后面说:“你小子,下次不跟你一桌吃饭了。”

  一个周五的早上,我吃完早饭走在上班的路上,手机在口袋里颤动了起来。掏出手机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为你好,请问是X医生么?”我听了听这声音,好熟悉呀!不过怎么这么沙哑还带着一点鼻炎的声音呢。“对,是我。请问您是?”我反问道。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大笑着说:“怎么地,你当了医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我恍然大悟,对着电话说:“你个冈哥,可真是个水缸。刚才那声音你是怎么发出来的?是不是又捏着鼻子低着头啊?”“哈哈哈,还是你们学医的厉害,发出什么声音,你就能判断出我什么姿势。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我说:“还好,一切都还好。”冈哥说:“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了。”“怎么了,还有你冈哥办不成的事情么?我能帮你什么忙呀?是不是女人睡多了肾虚了吧!如果你要是真肾虚,这个我可以帮你。等一会我到医院了,先给你挂一个我们院长的号给你摸摸脉。”哈哈哈,冈哥说:“不是啦!今晚是我兄弟他父亲,给小婆娘过生日想找一只乐队。怎么样,你今晚跟鼓子他们过来。”我迟疑了一下,说:“冈哥,我都说过了,我上班以后,不想再做那份工作了。上学的时候我是爱玩,也顺便赚点钱,如今我已经毕业了,想好好的做我的本职工作。不是我不喜欢音乐,而是我不在想去酒吧那地方了。冈哥,不对吧?我离开你酒吧的时候,你的乐队成员不是挺完整的么,我的那个乐队贝斯和主唱猴子,都在你那啊。”冈哥听了,说:“DM,我知道你的想法,这次算冈哥求你。上个月来的吉他手,前天打架,被抓了。现在只剩下黄毛一个人了,他弹节奏吉他,没的说,在让他弄主音,他说怕出错。所以我今天给你打的电话,你就帮我这一次忙吧!”我听了,说:“那行吧,我下班就过去。”“不行的,你下班就来不及了,那个场子在西安,你下午就得出发,我在西安高速口接你们。”我一听,说:“我靠冈哥,你这弄的太远了吧?”刚哥笑笑说:“不远不远,也就是三百多公里。”“哎,谁让你是冈哥来着,好吧,我上班就去请假,中午出发。”“好,还是你东北人爽快,事后一千块钱。”我挂了电话心想:“哎,累了一周了,本想周末好好休息休息。结果弄了个这事情出来。不过也不错,有一千块钱可拿呢。”想到这,我心情愉快的走进了医院。
  一上午的工作紧张而有序,当我给最后一个病人做完治疗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脱下衣服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准备锁门。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说:“呦,X医生,怎么刚刚摸完女生大腿内侧,怎么还闻一闻手上什么味道啊?”我哭笑不得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啥呢,刘强。”“算了吧你,刚才那个病人,是不是一个女的,舞蹈学校的,把大腿内收肌给拉伤了,你给做的治疗,对不对。”我说:“对呀,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么?”“那倒没问题,只不过你怎么治疗的,那叫声太销魂了。”“销魂个屁,你能不能有点医德啊?不,刘强,你不在你住院处呆着,跑到门诊干嘛?”刘强反驳说:“谁规定住院处的医生不能来门诊了?再说了,你本来就闻手看看有没有什么味道,还不承认。”我抬起拳头向刘强挥了过去。刘强一看,撒腿就跑,边跑边说:“X医生打人了,X医生打人啦。”
  出了医院回了家,我将早上电话的内容跟小妮儿说了一遍,小妮儿说:“好,你去吧。我晚上自己去火车站,明天婚礼结束了,我就回来。”我说:“不用那么急吧!回家陪你父母一天。”“那好,我周日晚上回来。你等会怎么走?”我说:“他们现在在酒吧装车呢,一会过来接我。”“对了妮儿,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走的时候别忘记带雨伞啊。”“知道了。”“还有,妮儿,雨天路滑,走路小心安全。医生汽车喇叭想,小妮儿透过窗子看了一眼,说:“走吧,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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