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天才指挥家

俱往矣

楼主 俱往矣说：
还记得“天才指挥家”舟舟吗？20年后，终于有人说出了真相
世态万象
2019-12-25
来源：网络，如侵权请联系删除，谢谢！

这两天马云老师指挥交响乐的视频火遍全网，网友们的评论可谓角度各异。
有人感叹，频频跨界的马云的确有一定艺术造诣，有人调侃他“凭亿近人”“多财多艺”；有人不解，指挥在一支交响乐团里到底有什么用？
今天我们来聊聊另一位有着“天才指挥家”之称的舟舟，在本世纪之初，他红极一时。如今，近二十年过去了，繁华落尽，还有几人知道他呢？
2017年知乎上的一个热门问题打破了这个历史有些久远的神话。“舟舟的指挥到底是什么水平? ”这个引起230多万网友关注的话题，答案中质疑多过于宽容。
“大概相当于某些诗人敲回车的水平吧。”
“舟舟根本就没有指挥能力，他应该归为演员，不能算指挥。”
“舟舟是幸运的，遇到了那么多不愿意揭穿他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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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5月，舟舟爸胡厚培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曾十分明确地表示：“舟舟就不是一个指挥家，他无法训练乐队，一个指挥家所应有的那种素质和造诣，他都不可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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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年前，胡厚培就已经努力说出事实，只不过在当时主流媒体一边倒的关于“天才指挥家”的舆论狂澜当中，这声音被淹没了。
只因为，那时的舟舟实在太火了。
2000年9月，世界顶级的卡耐基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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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十大交响乐团之一的辛辛那提交响乐团即将开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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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是美国慕名而来听交响乐的民众，而指挥台上，一位东方面孔穿着燕尾服，正挥着指挥棒，表情肃穆，跟所有指挥家表演前的神态一样，他正是22岁的胡一舟。
从外貌看，这位指挥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没错，当你在百度百科上搜寻一下他的名字，会跳出来一行字：唐氏综合症患者，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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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一个漂亮的起拍手式，音乐响起，舟舟的动作优美而流畅，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金发碧眼的听众被眼前这个特殊的小伙子感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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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是舟舟人生中最巅峰和最荣耀的时刻，他成为第一位在卡耐基音乐厅演奏的中国指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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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19年过去了，当年那个随着音乐起舞的小伙子，已经迈入不惑之年，跟大多数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一样，他身体发福，两鬓也开始出现了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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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改变的，还有他的境遇。
曾经4.8万月薪的他，如今拿着600块的低保，居住在深圳一家残疾人艺术团提供的出租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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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于这些，舟舟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他的心智依然停留在学前儿童的水平，只是在被遗忘的日子里，他会有点闷闷不乐。
?
出身音乐学院的舟舟爸爸胡厚培说，“虽然多少有些心酸，但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因为舟舟已经圆满了，就算是他本人，也应该知足了。”

满头银丝的老人沉默良久，将思绪拉回到1978年的4月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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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歌舞剧院的低音提琴手胡厚培和妻子张惠琴迎来了第一个宝宝：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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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结果，老天爷像是跟这对寻常夫妻开了一场玩笑，当得知儿子是“唐氏儿”的瞬间，两人的世界也兀地灰了。
?
电影《zhouzhou》片段
根据胡一舟原型拍摄的电影《zhouzhou》片段
舟舟并不明白“傻瓜”是什么意思，
也不明白被人欺负是因为他的“特殊”、“弱势”，
因为一转身，
他很可能就忘掉了这些烦心事。
电影《zhouzhou》片段?

父亲胡厚培忧心忡忡：总有一天我们要先走的，如果有天离开了我们，他要怎么活下去？
从小他就培养舟舟的自理能力，洗碗，叠被子。
?源自纪录片《舟舟的世界》
还会让他到社会上历练，
跟着路边给自行车打气的大叔实习，
想着他能独立学会一门营生。
但比起这些，舟舟更喜欢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
因为爸爸的工作关系，舟舟从3岁起，就成为武汉歌舞剧院的常客了，他性情温和，从不捣乱，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孩子。
让胡厚培意外的是，儿子对音乐很有感觉。
当乐团排练的时候，小家伙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听得着迷。
等排练结束了，舟舟会一个人跑到指挥的位置上，像模像样地挥动双手，想象自己正在指挥乐团。
?
6岁的时候，有乐手问“舟舟，你想不想当指挥？”舟舟马上回了句：“想！来一首《卡门》。”
?
乐团的人善意地笑出了声，陪玩似的邀请舟舟指挥，接着非常赏脸地演奏了起来。
你还别说，小家伙的模仿能力真不是盖的，不只起拍、落拍起了范儿，连老指挥推老花镜的细节动作都模仿得很到位。
这一场演奏下来，舟舟就认准了指挥这条路，还特别执着，经常在排练厅旁若无人地挥舞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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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的人还特意为他在排练厅一角设了个小小的指挥台。
?
胡厚培看到儿子因为音乐这件事，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缪斯，也很是开心，还特意找来一根长筷子，在一端缠上胶带，送给舟舟当指挥棒，从此，这根筷子成了舟舟最宝贝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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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因为这根筷子，舟舟的人生掀起了惊涛骇浪......
?
那是1997年4月的一个早晨，纪录片导演张以庆到武汉歌舞剧院拍摄，无意间发现了排练场外旁若无人地挥着筷子指挥的舟舟。
感动之余，他跑去跟胡厚培商量：“老胡，我想拍你儿子。”
?
此后的十个多月，张以庆蹲点剧院跟拍舟舟，2000多分钟的影像资料剪辑成50多分钟的纪录片，于是才有了我们看到的《舟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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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在乐团就像是一条自在的鱼儿，他也一点都不在意摄像机，即使摄像机在面前，他也权当是空气了，所以画面也格外地真实、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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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跟着话剧演员朗诵屈原的《国殇》，
吐词含糊但很有气势；
楚剧院的工作人员为他勾脸，
舟舟兴起了还会露一手；
看舟舟当了那么久的“场外指导”，
乐团指挥偶尔也在排练结束时，
给他一个“场内指导”的机会......
谁也未曾想到，《舟舟的世界》火了。
1998年5月16日，《舟舟的世界》在湖北卫视播出，又被中央电视台看上在国际频道播出，还被引进到德国电视台，就连法国戛纳电影节也展映了这部片子，舟舟，一个普通的名字，从此在欧洲、亚洲、美洲......被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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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这部片火起来的，还有舟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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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月22日，残联举办的新春晚会，舟舟被安排压轴演出，他第一次穿起燕尾服，拿起属于自己的指挥棒，和他合作的是大名鼎鼎的中央芭蕾舞交响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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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第一回登上这么大的舞台，21岁的舟舟一点都不紧张，还问道：“会有人给我献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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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挥下演出全程优美流畅，当舟舟收住指挥棒，乐曲戛然而止的瞬间，在场的观众纷纷站起，掌声雷动。这时，舟舟才用手心擦了擦汗。露出憨厚的一笑。
2000年5月，人民大会堂中国特奥慈善晚会上，舟舟再次成了焦点。
他不仅和刘德华、施瓦辛格同台，肯尼迪的妹妹还邀请他访问美国，这个挥舞指挥棒的男孩，不止红遍了中国，还走出国门，飞向了世界。
舟舟被肯尼迪妹妹、施瓦辛格邀请去美国
?舟舟与刘德华
2000年9月，在卡耐基音乐厅，与舟舟合作的是美国十大交响乐团之一的辛辛那提交响乐团。
父亲胡厚培都说，当了这么久的低音提琴手，从没妄想在那里演出，而智商只有30的儿子却做到了。
2年时间，舟舟变得家喻户晓，一场演出出场费最高达到3万元，每年演出场次达到168场，走在路上会有一大堆人来问舟舟要签名，更有甚者，有人为舟舟成立了同名乐团“舟舟交响乐团”，为他开出月薪4.8万元......

舟舟成了红遍世界的“天才指挥家”。
而舟舟爸胡厚培却很反感这个称呼，因为音乐学院出身的他知道，虽然舟舟的乐感很好，但他压根就不懂什么指挥，也缺乏乐理训练，称不上真正的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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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曾在媒体上十分坦诚地表示：“感谢大家陪舟舟玩。”但当时的主流媒体就像斗牛看到红布块一样兴奋，根本没人愿意理会他的发声。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热衷于制造爆款，也很善忘。
没有乐团的指挥家舟舟
一开始，舟舟是拒绝的，
但是为了能有机会站上舞台，
还是妥协了，
因为他心里清楚，艺术团请不起乐队了。
?

2016年，舟舟辗转去了深圳点亮生命残疾人艺术团，因为这里会为舟舟组织有交响乐队的演出，但也不常有。
舟舟意识到，辉煌的日子真的渐行渐远了，现在，多数时间他会宅在位于深圳郊区大杂院的家里，拿着手机玩跳一跳，有时他可以跳到1000分。
?

偶尔想起这些，舟舟也会感到失落，幸好，爸爸胡厚培，还有音乐对他不离不弃。
当爸爸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肉汤，或是他拿起指挥棒跟着音乐起舞，一切烦恼都好像烟消云散了。
过去的40年里，舟舟除了从世界瞩目的制高点跌落之外，他还经历了病痛、妈妈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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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06年，妈妈就因为乳腺癌去世了，而在2016年，舟舟因为胸痛进了医院，医生诊断说他得的是肺癌，活不过9个月，后来，舟舟的病竟奇迹般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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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胡厚培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嘛，也不知道害怕，应该是这种心理状态对治病起了好作用。”
?图片源自楚天都市报?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胡厚培每天一睁眼就在想：“我走了之后，谁来照顾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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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一直是个“光棍”，在他还是个“当红明星”的时候，有人想为他介绍女友，还有女孩主动找上门要嫁给他，不过都被胡厚培拒绝了。
他说，“不管对方同不同意，我觉得都是不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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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胡厚培身体也不好，身患糖尿病，要定期注射胰岛素维持病情，已经79岁的他，说还可以陪伴儿子有质量地生活5年：
“尽力吧，因为责无旁贷，别无选择，你作为一个父亲，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图片源自梨视频
无论是当年被强行贴上标签的“天才指挥家”，或是如今光环褪尽的“过气表演者”，面前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大孩子”，对胡厚培来讲，只是这辈子最令他放心不下的儿子而已。
纪录片《舟舟的世界》里曾有一句旁白，很暖心：演出很精彩，尽管和舟舟的努力没有很大关系，但人一辈子不能无人喝彩。

可惜，这样的喝彩，来得迅猛又狂热，如同他们退却的速度；可惜，始终清醒而坚持地爱着舟舟的人，似乎只有他的父亲。
“谢谢大家陪舟舟玩。”
看到一个人的闪光点，只需要一秒钟，而守护他的闪光点，需要漫长的时光。

愿你能有那样温柔，而持久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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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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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32楼 俱往矣说：回复231楼指尖世界
更确切地说，是随着社会对残疾人普遍认知的不断增进，助残二字被注入崭新的含义，残疾人所展示出的聪明智慧不再被视为另类，融入社会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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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世界

231楼 指尖世界说：回230楼俱往矣
应该说在残疾人不受关注的时代，的确需要这样的典型引起大家的关注，但是随着社会的进步，随着残疾人对社会参与需求的增强，我还是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少些。对本人我觉得是一个打击，对社会整体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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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30楼 俱往矣说：回复229楼指尖世界
有鉴于此，对舟舟这位被抬举成指挥家的昙花一现的公众人物掌声退却后的持续发展才正是值得我们大家持续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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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世界

229楼 指尖世界说：回225楼俱往矣
作为我个体，就算他们的同情我也认可毕竟吃饱饭是第一位的。可问题是同情这东西是不可持续发展的，他是有代价的，而且这个代价还让你无法选择。当那股新鲜劲过去以后只留下异地鸡毛，这才是对我们这个群体最大的伤害。我 在想幸亏周周不会思考那么多，如果这件事放在我身上我现在还是否能从容面对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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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28楼 俱往矣说：回复185楼志在天下
朋友你好。请原谅我的无稽之猜，打断了你的分享。sorry. 如果可以，这里我仅代表广大坛友们，向你发出邀请，我们都愿意与你一起继续分享舟舟的世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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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27楼 俱往矣说：回复226楼Satan
哦，有些像日本电影里的那个点子。我们天津有位重度残疾人叫谢宝云，他也是靠双脚完成许多动作，比如用脚吃包子，还能用脚打电话，就是不能走出家门。后来电台采访了他，问他今后有什么生活的目标时，他简单地回答了三个字：“靠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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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an

226楼 Satan说：回216楼俱往矣
谈不上演奏家吧，他用脚弹钢琴，我觉得更接近杂技，哈哈。

俱往矣

225楼 俱往矣说：回复223楼指尖世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里的确还渗透着一个心理学所涉及的问题，也就是不管世人如何想做到让残疾人与健全人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但当残疾人一出场，人们就会自然地把着眼点集中在了表演者那残缺的双腿、呆板的神色、以及空洞的双眸上，于是在世人的眼中，他们是如何战胜困难，走向辉煌，便成为了他们心中想追问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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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24楼 俱往矣说：回复223楼指尖世界
对。不能先给盲人打上起球怜悯的标签而降低登堂入室的门槛。就像现在的喜马拉雅上做音频的盲人们，考察者事先不知道这播讲者是双目失明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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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世界

223楼 指尖世界说：回219楼俱往矣
希望这样的例子以后会有更多，为了验证我说的是否正确，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下百度百科，对波切利盲人的介绍确实就一带而过。残疾人要想有可持续化发展必须要有真本事，世界真正接纳残疾人，也不能光有同情和感动。必须要承认残疾人也是一个人的现实，也有厉害的也有凡人，也有好人也有混蛋。他们表演的也只是艺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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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22楼 俱往矣说：回复220楼指尖世界
把经济基础抽去，上层建筑就成了空中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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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21楼 俱往矣说：回复217楼指尖世界
不过，总的看起来，史铁生的成就确实高于郑荣臣，而后者只是创作了两部长篇小说，而且只限于盲人题材。这大概就是二人称谓繁简不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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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世界

220楼 指尖世界说：回218楼俱往矣
毕竟生存是第一位的，面对诱惑谁都无法拒绝，除非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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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19楼 俱往矣说：回复217楼指尖世界
咱们国家倒是也有类似的例子： 史铁生就叫作家史铁生，郑荣臣就得叫盲人作家郑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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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18楼 俱往矣说：回复212楼指尖世界
你讲得很接地气，说得轻一点，是抵制诱惑很难做到，说得重一些，那就是良心丧于困地，仓廪实而知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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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世界

217楼 指尖世界说：
刚才看帖子，忘了那一层提到阳光和安德烈波切利了。其实阳光就是一个草根，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王红。不可否认他的确有一些才华，但是他如果是一个健全人估计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成功。当然我并不是在质疑他，我也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如果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好好利用。看过一些关于波切利的介绍，都是先讲述他的音乐成就，再说眼睛的事情。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对残疾人的态度也跟国外是的那就好了。就像史蒂芬霍金，成就归成就，残疾归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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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16楼 俱往矣说：回复211楼Satan
这位刘伟是钢琴演奏家吧？肢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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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15楼 俱往矣说：回复210楼Satan
哦，应该以你说的为准。我只是在当年的《盲人月刊》上读到过有关金源辉的报道，他也是在十岁之前就登台演出了，说小时候他演奏的是电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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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

214楼 俱往矣说：回复209楼Satan
哦，那就得看商演效益了，兴许他们的退出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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